盯着墙上风格古老的画作,那栩栩如生的样子,抽象却又真实,就像是他们所经历的火焰,那种焚烧的痛感一样历历在目。
让洛多下意识的低头看完好的手臂是否有精神疼痛后所需要承受的后果,在昏暗的灯光下,是否精致的皮囊下是腐烂的皮肉。
扎卡是最后一个进来的,进来的样子似乎很不好,就像是支撑的脊梁被抽离了身体,弓着腰走在最后面,握着枪,警惕着什么。
“有声音。”安德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似乎声音,来自哪里?
敏锐的感官使得洛多可以通过眼睛,耳朵轻易的捕捉到声音来自,他们的头顶,像是一群人的奔跑声,是那群活尸,似乎这时都可以想象到,怪物在不高的天花板上,踩着用于伪装的泥土,疯狂的嗅着人类的味道。
“他们应该发现不了我们。”盯着直起身子,就可以勾到的天花板,将手贴着墙壁。
“是土砖砌的墙。”一些灰尘从曾经严丝合缝的墙壁里渗漏出来。
“这里是笔记中提到的真正的图书室?”
“不知道,或许曾经是。”不是因为提拉索亚的画像,或许是因为狭小的这里实在不像是古老的图书馆。
只剩古老在其中,洛多才会选择质疑,尽可能的洛多使自己的呼吸平静下来,盯着被封闭的四周,猛然意识到,这里是一间封闭的空间。
头顶上的声音停了一下,似乎是为了给紧张留下了位置,四个成年人的呼吸声遍布了狭小的地方,拧成一股坚韧的绳,不由自主的带动在其中的人。
努力的想要平复呼吸,将呼气和吸气尽力的减少,仔细的观察四周,尽力的回望没有被发现的细节。
提拉索亚的画像似乎和笔记上的画像不一样,多了一把捆在马腰间的匕首,在哪里见过,走廊,来时的走廊上有一副手拿匕首的矮人模样的怪物,正要杀死眼前的骑士。
如果说这是唯一的线索,那就绝非是意外,何况时间也不允许洛多细想,举着枪回到了来时的走廊。
身后安德和扎卡紧张的干刚刚从壁炉里钻出,重新体会那种钻心的痛苦,不明所以的跟住眼前的洛多。
直到看到油灯旁的那幅画,这时洛多似乎是第一次看见这一幅壁画,没能想到,之前所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穿着黑色袍子的绿色矮小怪物就像是记载中的小矮人,贪婪,丑陋,喜欢随身带着一把镶了宝石的匕首。
关于被偷袭的骑士,一共有三幕画面,第一幅雕刻,骑在马上,奔袭在乡间的小路上,似乎刚开始自己的骑士之路。
第二幅刻画,骑士显然经历了风霜,变得自信,连带着画作上的盔甲都显得耀眼,参加一场似乎是和另一名年老的士兵的比拼,这时一场不平等的决斗,年迈的士兵,拥有不错的名声,却饱经风霜,强悍的剑术和年老力衰。
第三幅画,似乎他在沉思,传神的画家使得这幅画作,变得暗淡。骑士蹲在溪流旁,解开身上的甲胃开始,洗净,擦拭。将盔甲上的血液给擦拭干净。
洛多本以为只有最后一副画作上矮人在用它丑陋面孔上的眼睛盯着骑士,但如果仔细观察,每一幅画上,这只怪物都藏在不易看见的角落,盯着骑士,直到最后毫不掩饰的在骑士的身边,拿着匕首,想要杀死这位或许伟大的骑士。
沉默伴随着一股从这样的刻画中获得的启示,不顾焚烧的滚烫的铜油灯,以捧得姿势将油灯拿起,学起最后一副画中可恶的矮人,龇牙咧嘴的样子,手转改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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