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宫切嗣,这个男人比谁都富于理想,也因此比谁都绝望,那个男人的梦想很天真,他只是希望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能幸福,一直在心底这样祈盼着。但是呢,这个看起来简单的愿望,那个男人怎么也无法实现,也许他哪儿坏掉了吧。又或许他是那种可以被称之为圣人,背负着常人无法理解的天命的人吧,在现在的他眼中,生命不分贵贱,不分老幼,只是一个单位,为了救大部分的人,他可以毫不手软得杀掉小部分的人,在一些人看来,他是一个救世主,但是有些人却视他为魔鬼。
也许,在很多人看来他就是一个机器人,没有任何的感情。但是,他不是这样的人。别人欢喜的笑容会充满他的胸膛,别人痛哭的声音会击打他的心房。他会看到别人的冤屈无法申诉而陪着愤怒,看到有人流着寂寞的眼泪他会忍不住为其伸手擦拭。一边追求着超越人世的理想甘愿抛弃自己的感情,一边他又太过富于人情味的。他就是这样一个充满着矛盾的人。
他无法用自己的双手亲自实现自己的愿望,所以,他把希望寄托在那个传说中那个能够实现一切的圣杯上。在等待圣杯期间,他有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都有着无法避免的宿命,为了他自己的理想,他的妻子不可避免的要牺牲,就连女儿也一样,他无数次流泪,诅咒自己,每当这个时候妻子总是原谅他,鼓励他。
命运终要到来,不久后的他将要开始那场注定会失去亲人的战争,带着一个他非常不满意的道具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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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礼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选为MASTER,因为他对于那个所谓的圣杯没有任何的渴求,他没有自己的信念,他就从未觉得任何理念可以称之为崇高,从各种探索中也没有体会到丝毫乐趣。从任何娱乐中也没有得到过心灵的平静,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能使他提起热情的事物,他将希望寄托在神之上,希望神能够救赎他,但是他明白的,即使靠神的爱自己也不能得到救赎。
对这样的自己感到愤怒和绝望,把他推向了自虐的深渊。假借苦行这个名目,不停地、徒劳地伤害自己的肉体。也正因为如此绮礼的肉体被锻炼得如钢铁一般,等醒神时回头一看才发现周围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和自己匹敌的人了,他也登上了圣堂教会代理人这个精英的位子。谁都认为那是一种荣誉。把言峰绮礼的克己和献身当作圣职者的榜样进行表彰。连父亲璃正也没有例外,没有任何人能理解他,就算是他唯一爱过的女人也一样
但是,在他看到卫宫切嗣的资料后,他觉得自己找到了同伴,因为那个男人的行为和他实在是太相近了,带着期待,他开始了自己的圣杯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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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夜看着自己的身体,露出一丝苦笑,现在的他左半身的神经几乎瘫痪,几乎无法移动左腿与左臂。左眼的视力完全消失,眼部周围的肌肉也完全麻痹。头发在短短三个月内全部变白,肌肤也血色全失,变成了像幽灵一样的土灰色。他想自己以后可能无法再去见凛了,因为凛一定会被他现在这个样子给吓到的,但是一想到小樱,他觉得就算这样是值得的,作为一个从来都是作为普通人生活的他,想要和其它的MASTER对抗,他只能通过刻印虫来增加自己的魔力,他知道自己是在以生命在战斗,但是他不后悔,只要能把樱从那个怪物老头哪里解放出来,就算让他现在就去死他也不会有任何的犹豫。
对雁夜来说只有一个人他永远都无法原谅,远坂时臣,他无法原谅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拥有了他想要的一切,却蔑视他想要的一切,一切都是时臣的错,如果不是那个男人把樱过继到间桐家,樱现在还能和凛一起幸福的生活。对时臣的恨和拯救樱的想法驱使着雁夜的行动,他知道自己可能无法活多久了,所以他决定以自己的一切来拯救小樱和报复时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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