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很有自信的,至于第二个问题,我会给你几个选择。皇帝太累了,我打算让他用接下来的余生好好休息,好尽尽这些年未尽的孝道。当然还有其他的理由,就不一一说了。”
“选择?”
“你是父亲派来的耳目,还是有别的什么身份。你愿意当一个纨绔子弟的老师,可与你与世无争的人设不符啊,我对你可知之甚少,这很不寻常。”
“我与你父亲有交情,受他之托给你传授功课,仅此而已。其余,不必多言。”
孟哲的脸上则少了几分兴致盎然,看来是对这个说法不满意。生性贪玩的他则在寻思着新的想法。不一会,眼睛好似闪动着光芒。而上官桐则泰然处之,不理会这瞬间的停顿,好整以暇地等待孟哲的下文。
“此番若成事,我也就是皇帝了,你也没用再教我这些功课的理由了。虽然先生教的净是些文章妙语,枯燥得紧,我也没学到什么,但你我师徒之情也该有所了结。不如以此为契机,作为试题,来检验我的能力。先生的能力我不怀疑,还望以后继续施展你那些陈词滥调,好误导我国学子。”
上官桐对此番话语中的讽刺之意倒是不在意,对这个国家将来会迎来一个怎样的皇帝也不在意,昏君也好,明君也罢,与自己的生活也不冲突。倒要作为一个局外人,来见证一次这江山的异动了。
“可。”
“那就劳烦先生继续待在这了,等待命中注定的历史轨迹降临。”
说罢,单手向前,向上官桐的脸庞伸去。到快要触及时,看着对方无动于衷的神色,还是止住了动作。随机站起身,潇洒离去,不带走一缕痕迹。而上官桐的思绪则和表情一样宁静,又慢慢沉浸到自己的世界。
外面的街上,仆从一边说着些许小事,一边给自己这路痴的主子引路,不论谈到如何如何的趣事,脸上也无笑意,只是被冷酷笼罩。
“公子,不需要派人盯着上官桐吗?”
“事已成定局,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又有何担心。”
“小心驶得万年船,越到了这个时刻,越要谨慎。三思,公子。”
“我不喜欢做多余的事,w.uknshu.o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以后要面对那么多事,什么都要仔细多伤脑筋。”
“可是,公子……”
“我知道你谨慎,下次一定听你的,行了吧。”
车辙看着自己的主子,依旧笑意盈盈,也就不继续劝了,好像他面对这么重大的事出来不放在心上,而自己总是在一旁独自散发着谨慎,好像格格不入,不知道为什么要选自己在旁跟随。
随即不再多想,又聊起了王都趣事,只是自己的脸依旧冷峻。上至达官贵人最近动向,下至百姓生活趣事,都一一诉说。而他这仿佛无所不知的样子,得益于孟哲强大的情报系统“飞鸟尽”。诸如王室人丁稀薄,而王朝仅有的一位公主的婚姻大事再次引发朝堂议论;灵州商会又在王都建了一栋奴隶会馆;和多位平民实力无端倒退;以及现在最著名的魔族复苏事件。娓娓道来间,目的地就在眼前了。
眼前的建筑与周围格格不入,显得朴实而坚固,王都大人物这么多,也许是一位将军的府邸。但是只要抬头看看牌匾,一定会诧异这竟然是丞相府。周围戒备森严,而里面也无喧嚣之感,通过这些细节,可以推断些许府邸主人的性格。
孟哲等了等,却不见车辙动作,于是目光紧盯着他,直到车辙也开始纳闷。于是,车辙询问道:
“公子,为何还不动身。”
“我自己一个人不能找到他们的房间。”
虽然内心有点无语,对主上为什么不知道去询问府内仆人感到不解,但还是一马当先,踏入了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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