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换洗一下下得楼来。道场的门是对着这边屋舍开的,穿过中间连着的走廊便到。此时门却是开的。阳光从门口斜斜的照了进去消失在门里面。‘沙沙’的声音不断的从里面传出来,到得近处才发现是新入驻的家庭成员惠子正跪在那里擦地板。黑底白边的女仆装,挽起了袖子的手臂正在阳光里搅动着,白的有些耀眼。及腰的黑发在稍稍未尾的地方打了个漂亮的蓝色蝴蝶结,此时正随着身体调皮的来回跳动着。
“早上好!少爷,早餐已经准备好了,要先用早餐吗?”手上不停,惠子回头说道。许是熟悉了,态度倒是比刚刚见面那会随意多了。
“早啊!惠子,你先忙吧,呆会我还要洗个澡再吃。”笑着打了个招呼。武器架上长长短短的放了好几把木刀。木刀的好赖右司大抵也是不清楚的。拿了一把看起来顺眼的随手挥了几下,感觉上用起来还是蛮顺手的。放回架子上,右司做起了基础锻炼。擦完门口那一块,这里就算搞定了。端着脸盆站在门口精精有味地看了好一会儿才一边满足一边不舍的走了。毕竟这是进家以来头一次搞卫生,以后可以马虎,但这次必须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搞干净了。如此,时间自是不够用的。
几组训练做完,见没人右司打起了前世学来的功夫。前世的爷爷也是当兵的,当时可没什么军体拳之类的教给你,自然就教了些拳脚功夫。后来因伤退下来在村里当了个村长,闲来无事时就经常组织一些小孩子搞团练。不过早年参加游击队的时候条件艰苦,时常做些以天为被地为床的事,落下了许多病根,后来又伤了肺。到了晚年就时常被病痛折磨着。如此自然没有多少时间来教,再者小孩子的喜好来得快去得也快,自然没练出什么名堂来。不过此时打来倒有一种畅快伶俐的感觉,打得就更用心了。几套拳脚打下来,好些地方都感到有些酸痛。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自然是宝贝,虽然现在被称做花架子,不过在养生和身体开发上确实是首屈一指的。
一边缓缓走动,一边晃动着手臂缓解着身体传来的酸痛感。淡淡的酸痛从身体各处传来却是难以压抑住心里的好股子兴奋。每个男人都有一个江湖梦。以前看小说和电影的时候都会觉得兴奋,更何况现在这种力量确确实实的掌握在手里。脸虽然还是板着,心里却已经飞上天了。如不是身体已经感到酸痛了,估计今天就不用出道场了。
路过客厅里,惠子正在擦玻璃。漂亮的女仆服好些地方都粘上了灰尘,甚至仰着的小脸上还有几道痕迹,此时满是灰尘的脸转过来笑着道:“少爷,要现在准备早餐吗?”就着这股兴奋感右事无良的道:“嗯!渤我觉得在这之前你应该看一下你的衣服。”稍稍愣了一会,在‘啊’的一声中惠子像受惊的兔子似的迅速的跳下椅子,然后在软底皮鞋敲打木质地板的‘咚咚’声中很有女人味的样式跑上楼去。
就在右司放水泡澡的时候,渡边家族名下的一家医院里,右司的爷爷渡边雄一郎正在听管家的汇报。内奸这个东西无论是谁都不想面对的,尤其是像老头这样开脉建族的。自己一手扶持起来的家族,好不容易发达了,安定了。那些依附过来的分支居然伙同外人把手伸向了家族。老头叹息一声道:“你去处理了吧,今天祭祖是吧。”
“嗯,是的。还有请老爷节哀,三爷那边的人没有照顾好,出事了。”声音却是越说越小,越说越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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