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武听到何这句话之后，没有任何反映。他转看了周围圈，秦楠和阿敏已经醒过来了，两人坐在一起，都相同一个姿势：双手抱着四方象牙杯，双目无神。脸上泪痕清晰见。
再看向卫泉，脸上麻木看不出任何表情，尽管他面前的烟灰缸中已经是满满的烟蒂。但他却还是继续的抽出一根，动作僵硬。拿着火机的手一直颤抖，打了好几次硬是没有打出火来。何见状，轻叹一声：“少抽一些吧……”嘴上如此说，手上却是打出了火凑到卫泉面前。
“卫泉，你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陈武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卡住喉咙那，声音变得极为沙哑：“不要跟我说你不知道。”
“在我得到那水晶体的第三天，我曾经用它做了一次试验。”卫泉缓缓说到，就好像是在陈述他人的故事，不带一点情感：“过程很简单，就是想为了要探窥这颗水晶体的能源。我用了一只青蛙来做试验，结果和这次一样，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一直向你们隐瞒这颗水晶体的原因。”
“你既然知道这样的结果为什么还要这样做！！”陈武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将抓住：“是你！！是你将长给杀了！你知不知道，我和长认识了十年！十年啊！！”说完就是一拳重重打在卫泉脸上。
这一拳的份量相当有力，缓缓的，他的嘴角留下血迹。不过卫泉却是毫无反应，任由血迹从下巴延伸到脖子。秦楠见状，甚为不满：“你疯了？你以为卫现在就好受了吗？”说完立即起身去拿毛巾。
“陈武，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要说责任，我们都逃避不了。”何沉默了一会又说道：“卫泉，我能体会你现在的心情，你看还有什么办法吗？”听到这，阿敏的眼神浮现一丝期待，看向卫泉。
卫泉并接过秦楠的毛巾，却并没有擦拭嘴角的血迹。深吐了一口气道：“我千防万防，把一切的可能发生的干扰意外全部考虑在其中。特别把时间定在后半夜时候开始进行，却是想不到会在那时候出现了飞机。办法？哈哈哈……”卫泉惨笑着。他的这些话宣布了最直接的答案，阿敏听后无力般软靠在沙发上，陈武与何开始沉默。秦楠缓缓走向阳台，在阳台的西洋棋桌上，一局棋局还未走完。一个小兵棋子压在一张纸上，纸上的字体虽然说不好看，却和以前相比却是好看了一些：你家的阳台位置真好，月光这么明亮，不用开灯也能看得清楚。
秦楠笑了笑，轻轻移动一方的骑士，逼近了对方的王：“长，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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