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说话?”她显然对于我能说话感到很奇怪,稍稍扶正了之后看了看我,眼中尽是不可思议的神色:“我先前给你检查过,发现你的不能说话的原因,正苦于无从根治,现在你却……”
她看着我满脸也是一副迷茫的样子,似乎她也知道我并不清楚这其中的缘由,微笑道:“没关系啦,能说话就好了嘛。只是,你的声音真是悦耳,可以比得上佩美拉了哦。”
“佩美拉?”我有些疑惑,她是谁?听这名字很好听么。
“你不知道呀?”她似乎有些诧异我的孤陋寡闻吧,之后笑说道:“‘深渊之音’——佩美拉。在很早的时候,那时候我还是个小女孩呢,据说,她圆润柔滑的嗓音能使处陷绝望边缘的人们在困境中摆脱困扰从而让人感受到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
听她说的那么玄乎,我倒是觉得有些夸张了吧?能让人一时忘却烦恼的事例并不是说没有,像醉酒就行,可是醒来的时候呢?这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呀,只能够算得上一种麻醉而已。别人不说,就套上我自己来说,遇到烦恼的时候,我会一个人抽些烟再喝些酒,但我却会控制自己,不会让自己醉得不醒人事……
“在想些什么呢?”她见我低头不语,轻轻拍了拍我的手从而打断我的思绪,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对她抱歉的笑笑说道:“没什么,就是觉得头脑有些迷糊。”
“看我,都忘记了,你已经几天都没吃东西了呢,”她拍了拍额头说道:“我先去叫人给你准备些吃的。对哦,我还没向你介绍我哦,我叫席丝,你呢?”
席丝?相当好听的名字,名如其人哪。看来我现在的样子,再用“祖”的话,估计她是不会相信的了。算了,名字不就是一个称号而已嘛,有什么说不得的。我想到这,心下没了负担对她轻轻笑道:“我叫娅米斯,顺便请让我称赞您一句:您的名字就如您美丽的外表般动人。”
“噢呵呵,你的称赞真令我高兴呢。”她起身轻轻抚了一下我的面颊轻轻笑道:“只是,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才对呢。你好好休息一会,我去给你安排一下。”
感觉到她手掌的细腻清润,隐隐中竟然还带着一股轻柔的圣洁力量,我真有些怀疑,如果她的背上再多出一对翅膀的话,那和天使应该就没什么区别了吧?随着她的关门声,我现在头脑清晰了许多,我不禁开始对这房间观察了一番:这是一间标准的贵族房间,窗外的清清微风带着花园中的芬芳轻轻略过欧式的门窗并摆动着那垂地窗帘,透着一股高贵的典雅气息。看来这个门窗的位置很好,能够充分的接收户外光线,使得整个房间明亮且柔和。从那张精美的小茶几上,不难看出上面摆放着的器具并不是一般的居民能够享有的。不过,撇开那些精致的摆设品不谈,最吸引我眼球的,便是那墙壁上的那张写实画。画中所画的并不是什么锦山秀水,而是我们在海边随处能见的贝类。三颗小巧却外观别致的白色贝壳雍懒的躺在沙地中,懒洋洋的沐浴着阳光的照射,看着它们那光滑的表面上的点点水珠,不难猜测在不前它们潮汐冲上岸的情景。看来这副画的作者很角度感,懂得观察周身那不为人知的迷你美景。
唉,可能是在床上躺了太长时间了吧,我忍不住伸了伸懒腰。现在我该做些什么?以后要以什么样的面孔来面对这里的人们?关于拉雅,我想她应该是明白我为什么会那样对她了吧?算了,这其中应该就省得我再去解释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想到这,我起身走向窗口拉开了窗帘,呼吸了一下外来的空气,任由微风轻轻抚起我的头发,如果这时候要是有根烟就好了……
应该是送吃的来了吧?我听到门把的转动声,转头看向了门口,(这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说不饿那是假的,一想到哈克大叔的手艺,我还真是忍不住吞了一口水。)看见来人手上并没有端着我期待中的盘子倒是让我心下一阵失望,再往上一看,竟然会是公爵??一见他,我心下不由一阵慌,天知道他是不是一个记仇的人?见他并没有关上门的打算,而是朝他左侧看了看,很显然,他并不是一个人来的。
“不打算进来?”他有些无奈朝那人说道,听到这,我猜想十有八九,会是塞斯恩吧?果然,在好一阵犹豫之后,总算露出了他的半个侧脸,神色极不自然,完全不像刚刚见他那时的那份自信与洒脱,一见这两个“大腕”,我深知他们得罪不起,我现在还是寄他们篱下呢,连忙朝他们鞠躬,尽量让自己的语调平静些:“公爵大人,二公子,你们好。”要说些什么呢?我心下没了主意,只能这么说到。
“呵呵,好……”温特看着我点头笑道,他今天的精神很好吧,看得出他此刻的心情不错,所以对我的态度也好些了?(大人物就是大人物,度量也大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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