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楼明的另外一些话被楼明突然忆起。
“你的木盒里那些小零食被我当作启动梦境的能源了。”老楼明如是说。
［T﹏T您家吃点零食难道要四十多万吗！？］
“等等。”楼明惊讶地发现，他的境界已经来到了潜境四阶，身体上的的肌肉更加紧实，反应速度也更加敏捷，连空气中众多的运动微粒都能清楚看见，并且能大致估摸出接下来的运动轨迹。
此外，楼明感觉，有某些东西正从身体里长出来。
风吹过楼明耳畔，眼前，无名花朵在树丛的阴影里绽放。
楼明似乎能嗅到它们的芳香。
“请让一下。”
听见声音，楼明条件反射般地翻过围栏，抬头向上看去同时双手伸出，仿佛想接着什么掉落的物品。
但上空，除了几层走廊外，就只有空气了。
“什么也没有。”楼明喃喃自语着。
“请让一下。”洛安逆流着穿过人群，来到了楼明面前，看见楼明的行为艺术，不禁赞叹道：
“你这行为艺术挺有寓意的，就多少有些阴间了。”
听见洛安声音，楼明连忙摆正姿势：
“只是想要伸下懒腰而已，话说你是来专程找我的吗？”
“不是。”
“那你……”
“我这不是吃饱饭出来瞎溜达吗？”
听见洛安的回答，楼明也突然意识到，洛安似乎是个歪果仁，没想到他在中国多年，语言习惯已经被同化到这步田地了。
“你先前说我阴间，是什么意思。”
“我看你啊，是完全不懂喔！”洛安眯着眼。
见楼明一脸懵逼，洛安继续说道：
“差不多是你站的片地方，是学校的自刎圣地，虽然面积不大，但几乎每隔一两年都有学生选择在这跳楼，虽然在学生群体里的相关传闻流传很广，但每次事发消息会被封锁很快。”
“这样啊。”楼明思考着，先前自己的行为被称为行为艺术，大概是被洛安认为自己的“接住”动作，是象征着对自杀者的缅怀与对潜在自杀者的劝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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