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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飒讲明日来苏州走走,顺便看看我。我说,你往工业园这边来,姑苏区更有苏州的古典韵味,但最近俺去腻了,不想出远门。友说好。
预备明日带他去见见独墅湖的夕阳,下雨的话就在雨天的城市角落聊聊天。
他问可否来校园里头逛逛,我说,本校就算疫情前也是谢绝游客的,得提前预约和一堆手续。当然,偷渡也可以,看你敢不敢了。友说不愿添麻烦,咱就在附近散步吧。
有朋自远方来,在金陵熏陶了近三年,不知此人怎样了。关于此人的记忆,那时我初读黑塞的荒原狼,觉得哈勒尔简直是复刻的自己,于是到处给友子们散播这本书。他借了我的书读,第二天兴奋地讲“这也是我啊”,哈,他才不是呢。那本《荒原狼》是上海三联书店版的,小小一本书我上课偷着看完了,起因是读了黑塞一篇名“红房子”的散文,后来在书店结识这本小书。然后呢,高二还是高三,我正有兴致读王开岭余杰这些家伙的文字,此人在三月里送了我一本余杰相对柔弱的《香草山》,因为早已不印,只寻到一本盗版的做生日礼物。自然是很喜欢那书啊,宁萱的信就是这里头读到的,感谢旧时自己读了那么多现在不愿意翻的书哈哈哈;还有呢,我编造了许多关于秩序和美的胡话,倒是常常和友子们聊聊,他也在其中讨论过。
高考前几天,我们把教室的书往回捧,他与我讲红楼梦里的海棠诗社很好,也许我们可以办一个这样的小圈子把朋友们带进来,以及,以后不要相忘啊。我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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