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弄了一笔钱,不多,只有一万二,不过够兄弟们好好吃喝几顿了。”工头说。
妥开心连忙打开了录音笔,好取证据。
“是净赚还是什么的?”同座一人问。
“当然是净赚了。”工头得意忘形地说。
“快具体说说,兄弟们也好学着点。”同座又一人说道。
“是一个叫王虎的土包子,因为家里要用钱,要我先预支他的工资。我同意了,给他预支了多半年的工资,是一万两千块钱。同是我要他写一个借条,说是到时结算工资的时候,从工资里扣掉一万二千块钱后再把借条给他。但结算工资的时候,他把这茬给忘了。我把一万二千块钱扣了,但王虎没问我要借条。”工头说。
“你不会拿着借条又去问王虎要钱了吧。这样你也太不要脸了!”同座一人笑着说。
“嗯,对头,现在宁要钱,不要脸,我拿着借条问王虎要,他不给。我后来把他告到了法院,最后打了一场官司,我打赢了。法院判王虎给我一万二,他还要负担诉讼费用。呵呵,都怪他当时没有记着问我要借条!”工头说。
……
妥开心和木沐拿着录音笔出来后,木沐愤愤地说“这工头也太可恶了,居然拿别人的血汗钱大吃大喝!”
“我们已经有证据了。给王虎让他去把血汗钱要回来就是。”妥开心说。
这件事办完,妥木二人回家后继续整理起死回生术的资料。
平静的生活很是惬意。但这样的生活没有维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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