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方一回来就发烧了,伍才单独给他找了一个房间,常德和李铭经常来看他,冯朗来过两次就没再来了。
“袁小方还在发烧”“是的,已经一个星期了”
伍才和他的百夫长恭敬的站在军中大营,千夫长坐在一把交椅上,手摸着刚刚刮干净胡须的下巴,额头皱成一个川字。
“田铮,你的意见呢?”
带韩平的田十夫长赫然也站在大营里。
“禀千夫长,我询问过参赛的士兵,除了韩鸣,没人亲眼见过袁小方杀人,就连韩鸣的哥哥死时,袁小方那时正被我们的一组队员围攻,从时间上看袁小方不可能杀人。即使人都是袁小方杀的,但根据我对袁小方的了解,他不是那种会冲动的人,不可能像韩鸣所述在两组厮杀时,会突然冲上去偷袭”。
“说的有理,有坚韧意志力的人头脑都比较冷静,罢了,反正比赛不问生死,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部队训练比赛死几个人,以后这帮小兔崽子们才能认真训练,增加我军的战斗力”。
下面几个百夫长应和着,
“千夫长的决策英明”。
“哈、哈、哈”
千夫长豪气干云的狂笑着,年不到四十,已经成为韩国最精英部队的老大,这份荣耀已经足够让他在韩国目空一切了。
“千夫长,你看是否还需要袁小方归队参加此次秦汉少年兵大赛的训练,明天就是开训日期了”,
一名百夫长询问道,
“对、对,你们一拍马屁,我就把正事给忘了,这次是田铮带队,我们听田铮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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