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真是会砍价，要不是这本技能书对我孙子有用，我也不会用这么大的价钱买下来。”
老人摇摇头，把技能书扔给旁边的那个男学生，仿佛是怕周凡反悔，那个男学生直接就使用了。
呸！
男学生用了以后，张开嘴巴，对着地面吐了一口黑色唾沫。
滋滋滋！
石板做成的地面被腐蚀出来一个拳头大小的坑洞，黑色唾沫这才消失。
“这技能……”
周凡眼皮一跳。
他似乎能想到这个男学生，在跟别人战斗的时候，不断吐口水。
……
“哈哈，小伙子，这是有一万联邦币的白卡，和我们店铺的八折会员卡。”老人似乎很高兴，就拿出来一张白卡，和另外一张写着数字8的蓝卡。
“多谢老先生，那我先走了。”
周凡嘿嘿一笑，把卡片收下，美滋滋的转身，准备离开。
“小伙子先不要着急。”
“我姓王，你可以称呼我王老，这是我的孙子王晨，他是二中高三学生。
“在毕业会考的终极考核时，如果你碰到他，要是有余力，就帮他一把，我可以把你的八折卡，改成六折。而且，你在终极考核的位面副本中收获的所有技能晶石，我免费给你鉴定。”
老人咧嘴一笑，用平缓的语气，把他想说的直接说完。
“行吧，我尽量帮。”周凡点头，他只是记住这件事，由于终极考核所在的位面副本很大，他们不一定能遇到。
就算遇到，也要看情况。
他很清楚，毕业会考的终极考核，李师太在一开始就已经说过，是在白银级的位面副本举行，全市十所中学的高三学生，在同一时间一起进入。
所以，王晨和他分在同一个副本。
“多谢小友了。”
王老点点头，把周凡送出去。
走在路上的周凡非常奇怪，不怎么明白王老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客气。
王老是一个技能鉴定师，以周凡的眼光来看，他的超凡等级肯定不低。
按理说，他不该这么客气。
还有一开始的陆中，他不仅是天光制造集团的董事长，还是超凡者，要钱有钱，要实力有实力。
对他这么一个穷逼这么客气，唯一的一点就是看上了他的实力。
终极考核的时候，能够进入白银级位面副本的人，除了高三学生之外，就只剩下监考老师们了。
这些监考老师虽然带队，但他们身上有录像，除非是学生遇到生死危机，他们根本没办法出手。
如果发现监考老师违规，不仅会被废除教学的资格，还会流放到前线。
就算陆中和王老跟那些监考老师的关系不错，他们也不敢出手相助。
所以，那就只能找参加终极考核的强力学生了，而周凡就是其中之一。
因为上面有规定，学生之间的互帮互助属于正常情况。
终极考核的位面副本，其中除了危险之外，还有进阶超凡的契机。
在毕业会考之前，世界联邦的所有高三学生，都是普通人级别。
不是他们没办法突破超凡，而是上面规定他们必须在终极考核之后突破。
当然，在终极考核的位面副本之中突破超凡，也是在允许的范围。
这个规定，就是上面为豪门子女和寒门子女打造的一条相对公平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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