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想象到,如果我要和一个男人结婚那将会是多么的要命,我本身并不反对同性恋,可是如果我喜欢的女生如果不喜欢我而喜欢女生的话我或许没有什么意见,而且我也不会对别的男人与男人同性念而感到很惊愕,可是当这些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就完全不同了,那是将会受到天谴。
我跑了一大圈,可是除了打扫大街的大妈之外什么都没有,而且不多的上班族也都无视了我的存在,我这个时候蹲下去看看周边的事物,所有的景象都和我原来的世界完全一模一样,或者说是和我记忆中的世界是一模一样的,可是为什么我总会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的不协调感?叹气一声我我再次行走起来,或许是寻找过去的影子,又或许是想找到那些熟悉的存在,走了半天,依然感觉到依然是那么的茫然,随意的靠在一张公园的石凳上,我轻吐一口气,没有什么比这更糟糕了,也许这也只是一个我正在做的梦?
我的脑袋忽然间又似乎被撞击了一下似地,本来还是完整的世界开始崩溃,变成了一张张细小的碎片,我都来不及反应就掉入了一个深邃的黑洞之中,整个人都泛起一阵疲乏之意,这到底是为什么?这里又是哪里?黑洞洞的空间里面没有人回答我内心的疑问,疑问接着一个又一个的到来,可是我却无从下手,没有一点点的预兆,而且连一点点的反应时间都不给我,好像是某人在戏弄我的意志一样,这不是梦,但是如果可以确定的话,这说不准是某个人在戏弄我,那么他的目的又到底是什么?
感受着风从我的耳边呼呼吹拂,我觉得我的身体似乎轻柔的似乎是一片羽毛在半空中飘荡着,我的眼睛依然还是紧闭着,幻术并不是我个人可以解开的,如果有其他人帮助向我体内输入查克拉的话说不准还有办法,可是我并不会觉得有人可以这么做,那么也只有靠自己的能力了。
本着试一试的想法,我张开了血轮眼,入目的黑暗只是在眨眼之间就全部消失,我揉着万分疼痛的躯体从地上坐立起来,而我的旁边还靠着花火和宁次,她们的手牵在一起,不过看着她们脸上痛苦的表情,我知道她们也一定都在各自的幻境之中,我的血轮眼只是支撑了几十秒就消失了,不过对于我的身体来说依然是巨大的负担,这就是那个我遇到的穿越者所干的事情吗?我的大脑之中在慢慢的思虑对方想要做这种事情的目的,刚刚才坐了一会我就感觉到了自己身体在不断的下沉,心里闪过一丝惊讶之后看看宁次她们没有变化的状态,我也迅速的再次躺了下来。
缓缓的舒了一口气,这里似乎是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时间已经不是晚上了,稀疏的阳光透过重重叠叠的树叶洒落在地上,而地上也都是铺满了有厚厚一落的树叶,我们都是躺在上面,不过从刚刚身体下落的那种趋势看来这里是一个沼泽,那么对方的意图就很简单了,要是我们自己苏醒不慎站起来,那么这个沼泽或许就会成为我们的葬身之地,就算不死也会饿死在这里,心里暗骂一句卑鄙之后我不得不匍匐着慢慢运动到花火和宁次的身边。
“解”轻喝一声,然后将带有查克拉的手指按在了宁次和花火的头上,过了好一会她们才悠悠然转醒,可是她们显然没有意识到现在是什么状况,她们还茫茫然的想要站起来,不过都被我拉了下来,看到我之后做法她们显然都是一头的雾水,不过她们很快就知道我做的原因了。或许是为了不远处有一只飞禽想要降落在这片土地上,可是刚刚落下,它的双脚就陷入沼泽之中无法拔出,经过了一段短暂的挣扎就彻底陷入到泥土之下,整个过程才维持了十多分钟,可是对于宁次他们来说这可是相当有用的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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