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式所说的话,藤乃默默的承认了,她的脸上的笑容渐渐的隐去。
"到底,你是快乐的。对于伤害别人这种事情喜欢得无以复加。所以这个疼痛永远也无法消失。"
因为如果消失的话,就不再有杀人的理由了。
伤会永远地痛下去。比起任何人来都要自私。
"…那就是…答案吗?"
藤乃自语着。
那样的事情,不想去承认。
这样的事情,不想去思考。
因为,我与你是不同的…
"我说过吧。我和你是极其相似的同伴。"
式的短刀动起来。
藤乃像要化成灰一般叫了起来。
全部都,给我扭曲吧。
停车场剧烈地震动起来。
藤乃的脑海中浮现出漂浮在暴风雨之夜之上的海峡的全景。
强忍着几乎要将脑融化般的灼热。
藤乃在桥的入口与出口之上作出了回转轴…
…将之扭曲。
我呆呆的看着这两个家伙。
事态的发展超出了我的预计。只是短短的几分钟,好像....已经走到了结尾一样。
只是看见白色的刀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空中划过。
几乎是在刀刃从藤乃的腹部带出血光的一瞬间大桥就被扭曲了。
喀嚓。如同落雷一般的轰鸣响起。钢筋发出承受不住负荷的声音。桥面向一侧倾斜,各处的天花板纷纷塌陷。
本是‘骑’在藤乃身上的式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倾斜带到了另一边,仿佛死了一般的藤乃则是顺着落石朝着大海的方向急速落下。
等等....我应该去找谁?
我左右看了看,发现两仪式正在石头中间四处跳动着,看来,一时半会不会怎么悲剧,更何况可以和完好状态的藤乃相互僵持不落下风,那么她的体术也是此刻我无法想象的好。
答案非常的鲜明了——必须把那个下体不断喷洒着血液而且已经昏迷的家伙带回来才好!
让她就这么掉到大海中间,不死那才是奇迹呢!
咬了咬牙齿,我迎着坠落的石板跳去,在半空中不断调整的姿态飞向紧闭双眼的藤乃。她全身蜷缩为一团,双手下意识的摁住受伤的地方。惨白而且不断滴落着大滴汗珠的无助模样更让我感到一种钻心的痛。这种不应该出现在只是见过几次面的人身上。
是因为我的同情心过于泛滥了吗?
我的手摸了摸自己依旧还在强劲跳跃的心脏。恐怕这次不是什么烂好人了。而是....那股若隐若现的相互吻合的心跳旋律促使我做出这种举动。
应该是我吸食了藤乃血液后产生的某种症状吧。
我将所有的不正常反应都推到了这有些说不通的理由上。这样之后,好像那些在心头上隐隐约约笼罩的出轨阴云也因此变得淡薄了。
咬了咬牙齿,我单手将藤乃抄在怀中,旋即迅速转身双脚用力的蹬在身边可以借力的石板上,往复跳了好几次终于接近了掉落的出口处。
又是一声宛如落雷之声的咔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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