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的疫情算是完全控制住了,至于国外那些二货?爱死死去,不作死偷走玉盘,犯得着拿人命填吗?听说米国很惨,快引起暴乱了,呵呵,关我屁事?
轩辕悠给我打了几个电话,问问有没有好办法解决?他们又要泼脏水,烦躁!磨得我没办法了,上哪去找个晶莹玉体去吸灾啊,琢磨半天,想起道家最基本的消灾符箓?
现今是无神论的科学社会,做法事是行不通了,也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那就将辟邪符烧掉,混合在控制症状的药粉里,起到消灾缓解病症的目的。
最后特别申明,必须轩辕悠做中药大丸子,麻蛋,那些西方国家,想吃就得领我大华夏的人情,不吃?看不起中医?呵呵,更好!那些爱作死的的人,死多少我也只会包饺子庆祝。
昨天喝多了,今早起来,还是头晕目眩的,妻子很贤惠,备了小米粥和一碟咸菜,早就给了她一张银行卡,还有王承封做担保,钱来的非常正大光明,至于卡里有多钱?没看,反正一堆零,是李丽给的分红,虽然我也闹不清,为啥刚投资就有分红?
突然就变了有钱人,很不习惯,妻子依如往常,买了一堆食材做了早餐。
孩子的网课还没有结束,我安静的坐在一旁看着,好像现在学生学得东西也深了很多,小学五年级的题,我竟然要想半天才解出来,好忧伤。
忽然,小区楼下传来一阵喧闹,中间夹杂着小女孩的哭声,关云心里一惊,这声音竟然很熟悉?
连忙跑去窗口,看不太清,围了好多人,在隔壁单元门口,赶忙穿了衣服,跑下去,心里大概也有了脉络,像是赵雅家有什么变故?
这个让人心疼的孩子,还是不要有太多伤痛才好,哎,心里一阵叹息。
果然,这一老一小坐在单元门口,旁边堆着两个包裹,这祖孙俩人东西并不多,只是脸上都挂着泪水,赵雅小小的身子偎在奶奶怀里,显得很凄凉。
赵奶奶则是边哭着边诉说着上天的不公,老婆子上辈子做了孽,全报应在老婆子身上就好,可怜的孙女何其无辜!
关云听了很久才拼凑出事实,赵奶奶有个儿子,嗜赌如命,输光了家里的钱,前妻实在受不了每天挨打,还得拼命挣钱还账,就与其离婚,独自出走,留下赵雅陪着赵奶奶,守着这个家过日子,平时赵奶奶以收些废品为生,虽然清苦,却也有乖巧的孙女陪着,还有这个家,也算勉强度日。
赵奶奶的儿子命竟然很好?很快又找了个有钱的富婆,不在理会老人孩子,自己逍遥度日,却再次败了家业,连同那个败落的富婆,把老人这最后的容身之地也卖了,然后竟然还留了一堆债务,就一起跑路了。
催债的人来了很多,收了这间房子,更要挟赵奶奶,九百万的债务,还不上就要拉了赵雅去抵债!
这帮丧尽天良的东西,把赵雅吓坏了,像只小猫偎在奶奶怀里,赵奶奶以命要挟,催债人才愤然离去,只说下次再来!
赵奶奶唉声叹气,眼角刚刚干了的泪,又滑下来,“造孽啊,老婆子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怎么有这么个孽子!老天爷不公啊,要报应也只报应老婆子就好了,我可怜的孙女啊,呜呜呜~”
周围的人也跟着骂街,但是人情冷淡,都躲得远远地,这个小区是老小区,或者说是贫民小区,几百万的债务,没人负担得起,也没人得罪的起那些凶神恶煞的催债人,只在人都走了,才敢凑过来骂一会。
至于有多少是为了老人及孩子报不平?不敢说人人都冷漠无情,但大多数都是抱着事不关己的态度发泄着,发泄什么?发泄这个社会给自己的压力,与眼前的老人及孩子根本无关!
甚至有人还嘲笑着,总有那么些人,自己过得不好,见到比自己还惨的人,总有种变态的欣慰?
关云摇摇头,这个自己真没办法,做好自己也就是了,走上前,不理会周围嘲弄的眼神,递给赵奶奶张纸巾。
“大娘,要不先去我家将就一下?宽心些,这些都会过去的。”
赵雅感觉有人走过来,抬起头来,忧郁的眼神看向关云,一脸委屈的小样子,真是叫人心疼,那时候我是抹掉她的记忆的,编制了一个很美的梦,只是没想到,梦又醒了。
赵雅犹豫一下,却没移开眼光,惊吓过后的眼眸里,竟透出一种眷恋?赵雅感受到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咦?叔叔,为什么我感觉您那么熟悉?”
赵奶奶开始像防贼一样盯着我,好尴尬,关云苦笑着摸摸鼻子,“大娘您可别误会,我是好人,关于我认识您和赵雅是有次在超市遇见,赵雅与我的孩子们玩耍,我沾孩子的光才认识坚强可爱的小雅的。”
赵奶奶这才释怀,“哎,可怜的孩子,我老了,死了也不值得惦记,只是小雅才七岁,以后该怎么办啊!可不敢连累小伙子你,你的好意我们祖孙心领了,我们只能远远的逃开,至少要赵雅安全才行,造孽啊!”
一旁的赵雅眼眸越来越亮,紧紧盯着关云,脸上竟然充满光彩,一下扑进我怀里,兴奋着叫着,“我想起来了,叔叔,你是梦里的神仙?您是来帮助赵雅的是吗?”
惹来周围人无数恶意的嘲笑,一个猥琐大叔竟然还露出淫邪的笑声,“小丫头,他可能是人贩子,你还是别被骗了吧,这么可爱的小丫头,啧啧啧,可惜了~要不要跟叔叔回家?”
关云将食指放在嘴边,微笑着,“嘘~这是咱们的秘密,去搀扶着奶奶,咱们回家。”关云根本没有理会猥琐大叔,其实,猥琐大叔何尝不是悲哀的呢?
“恩!谢谢神仙叔叔!”赵雅开心的笑起来,跑过去就要掺起奶奶。
赵奶奶非常犹豫,轻拍了一下赵雅,“小雅乖,咱们不能连累别人,咱们还是走吧。”
关云笑笑,拎起两个包裹,里面应该只是被褥一类东西,细软肯定被催债人都搜走了,“大娘,您看这样好吗?我家缺一个保姆,您能帮我照顾一下家里吗?”
赵奶奶更是犹豫,“小伙子,我知道你是好意,可是我们还背着九百万的债务,这会给你添麻烦,小家小户可不敢招惹这些的,你还是别找麻烦了吧。”
关云依旧笑着,赵奶奶是个好人,这让关云更加想帮助他们,好人,都值得帮!“赵大娘,小雅七岁了,需要上学了,跟着您流浪也是不好,您看,我既然敢接您回家,自然有了应对的办法,您啊,放宽心,到我家也不是白让您住的,您安心做保姆吧,呵呵。”
说完像赵雅一努嘴,赵雅很聪明,马上拉着奶奶起来,“奶奶,小雅想上学,小雅想去叔叔家,小雅也能干活,到时候挣钱养着奶奶好不好。”
赵奶奶又开始抹泪,终于妥协,关云也是叹息着,带了祖孙俩人回家。
向妻子说了小雅家的遭遇,妻子也是陪着赵奶奶哭了起来,拉着小雅非要认女儿,至于钱财,妻子从不是一个在乎钱的人,把卡给我,叫我去找找关系,解决这些杂事,还专门给闺蜜打了电话,叫他问问王承封走走关系。
笑着拍拍妻子的手,关云正要直接给王承封打电话。
这时,狂暴的敲门声响起,伴着骂骂咧咧的话语,“麻蛋,什么玩意也敢抢老子生意?给老子滚出来,要么还钱,要么把那个小妞给老子,麻蛋的,什么玩意?”
赵奶奶紧张的搂着吓坏了的赵雅,妻子担忧的看着我,拉着俩孩子,“云,要不先报警?”
关云微笑着拍拍妻子的脸,“傻丫头,看为夫去索要门钱,咱家的门其实挺贵的,哈哈,放心,不就是钱吗,咱家现在有钱了,很好解决的。”
“讨厌,就没个正行,让赵大娘和孩子们看笑话!”妻子脸立马红了,轻唾一声,伸手打下我正作乱的手。
“哈哈,那我先去解决,回来咱们得做点好吃的,小雅他们看样子早饭就没吃。”
关云笑着走到门口,外面还在叫骂,摇摇头,轻轻打开门。
“咣当~”正巧外面的壮汉踹门,关云被门拍了个正着,这就尴尬了,关云脸都黑了,咳咳,还好有了尘海境的修为,要不然这下子非得被撞飞不可!太丢人了。
“麻蛋的,敲什么敲,找死是吧!老子家的门很贵!赔钱!”脸黑黑的关云不敢回头看妻子他们,怕尴尬,咳咳,一边说着一边拦住大汉的脖子,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往外走去。
关云怀里的大汉脸都绿了,脸上青筋暴起,使足了力气也挣不开分毫,关云风轻云淡的随手关上门,下面内容恐怕少儿不宜,咳咳,不是啪啪啪的事,是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事情。
无缘无故被门撞了头的关云,似乎很暴怒,打耳光子就没停下,一阵鬼哭狼嚎的唉咛声响彻楼道,左邻右舍却安静的不出来,也是,关云在这住了快七八年了,竟然根本不知道对面住的人贵姓?
“嗷呜,卧槽,你特么别打了,你特么死定了!”领头的汉子看上去很彪?
呵呵,关云没说话,只是打翻了四五个小崽子后,重点关注了一下这个汉子,啪啪啪,啪啪啪,声音竟然带起了“忐忑”这首歌的韵律?
“哎呦,大爷,求您别打了,我认栽,大爷,我认栽!”领头的汉子弯下了膝盖,像狗一样跪在地上,其余四五个马仔更像鹌鹑一样,老实的蹲在一边。
关云觉得自己的手好脏,摇摇头,顺手掏出一只烟,点燃,想了想,又微笑着扔给汉子一只,“说说呗,哪个团体滴,看看我惹不惹得起?”
汉子脸被打肿了,貌似是眼的地方,只有一丝小缝,手忙脚乱半天也没接住香烟,本想恶狠狠的骂街,估计是想到自己的遭遇,缩了缩脖子,“大爷,我们是万海公司的,赵子生欠我们九百三十万,然后带着姘头就跑了,我们只能找他家里要啊!您能打,我认栽,可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万海公司,是当地一家涉黑的洗钱公司,有多么罪恶,关云其实也没有了解过,只是听说尽是做一些丧尽天良的事情。
好么?落到自己手里了,关云深深的吸了一口烟,掏出手机。
“喂?小五啊,我是关云,说话方便吗?”
对面传来一阵桌椅摩擦的声音,许是轩辕怡这货正在站起来行礼?“观云叔,您好,您老咋想起小辈来了,您说,我听着。”
“哈哈,不是,我这有点事得求到你,永夜镇这边有弟兄吗?”
“您老请吩咐,那边因为您在,我特意安排了一只小队待命,您那有事情发生?我马上赶过去!”
“哦,不用,这边有人就好,我想惩戒一下当地的万海公司,问问你能做到哪一步?前提是不违规啊。”
听到对方在翻阅纸张的声音,应该是在看关于这件事的报告?或者是万海公司的资料?
“观云叔,您老说笑了,一个涉黑小公司而已,主要看您老想做到哪一步?哪一步都没问题的。”
“恩?恩,那好,我知道了,行吧,那就这样?”
“是是是,观云叔您老先忙,我最近在落雨市办公,有事您吩咐就好。”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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