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身寒毛乍立,一下子跳了起来,跌坐在椅子上,回头一看是苗爷回来了,苗爷也被我的反应下了一跳,整理了一下衣服说道:
“你咋了,来这里干嘛,这间屋子都好几十年没人来过了。”
好几十年没人?那那个诡异的笑声怎么解释,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随后问道:
“苗爷,之前谁住在这里啊,还有这副画是谁画的。”
苗爷看了看我说道:
“我还以为你知道呢,你娘以前就住在这里,这副画是她之前在一个传奇大蛊师墓里边带出来的,也看不出来是什么年头的,我和你娘还有你爹研究了好些年也没个头绪。”
我爹?怎么又扯到我爹了?我爹不就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嘛,我很困惑,好像我身边所有人都有事情瞒着我,而后我也和苗爷提到了我听到那个诡异的笑声。
苗爷并没有太大反应,还让我和他出去一趟,说准备带我熟悉熟悉这里,然后就带着我走了出去,走的时候我看见画里的几个老妇人冲我笑了一下。
这给我吓得一下子抓紧了苗爷的肩膀,苗爷一下子把我手拍掉了。
“两个大男人,也不害臊,还搂着我手腕。”
我白了苗爷一眼,跟在他后边出了草鬼堂。出来后,我如释重负,没有了之前压抑,我总觉得就是那幅画搞的鬼,不过苗爷不愿意和我说,应该是暂时不想让我知道,我也没有过问了,这也导致了后面苗爷因为我……不过这都是后边的事了。
随后我们来到了大街上,这里的繁华程度比起苗域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很好奇这里的人都来自哪里,难道和我一样都是从地面上下来的?苗爷看出了我的想法说道:
“这里的人七成都是这里的土著,这儿叫蛊域,我们现在生活的苗域只是几千年前从这里走出去的先人发展起来的,不过时间太过于久远了,当世也没有多少人知道蛊域的存在了,而外边的苗家,只是其中的一个分支而已。”
苗爷和我介绍着这里的情况,路边叫卖的东西我也从未见过,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我问苗爷这儿的人都是蛊师嘛?谁知苗爷白了我一眼说道:
“你以为蛊师是想当就当的?还是你以为蛊师是大白菜,到处都是,这么和你说吧,我们整个苗域,有资格成为蛊师的都不足万人。蛊师行走在蛊域各地都是享有特权优待的,你小子就偷着乐吧。”
我也弄明白了,这里虽说在苗域的下方,但是完全可以说是另外一个世界,这个世界很崇尚蛊师,但是这里的故事和在苗域流传的完全不一样。
在苗域流传的苗蛊,俗称“草鬼”,一些较难治的长期咳嗽、咯血、面色青黑而形体消瘦等,以及内脏不适、肠鸣腹胀、食欲不振等症状为主的慢性疾病,都是着了蛊。可用喊寨的方式让所谓放蛊的人自行将蛊收回就好了;如果放蛊的人并没有将蛊收回,就要请蛊师进行驱蛊了,但是当今的苗域都认为放蛊的其实就是蛊师,这也导致了蛊师在苗域举步维艰,也不愿承认自己是蛊师的身份。
而在蛊域,蛊师是受所有人尊敬的,这里的人认为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蛊神赐予的,认为蛊师就是奉行蛊神意志行走在尘世的神袛,其实每一个蛊师都清楚得知道,他们和蛊虫之间只是合作关系,所修行的蛊术,其实就是对蛊虫的加强控制以及共享蛊虫天赋的术而已。
走着走着我和苗爷来到了一个集市,和上次不同的是,这里的人说话我都能听懂,苗爷和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我也好奇的四处逛了逛,苗爷让我不要走远了。
在这里我有一种感觉,就是农村土狗进了大超市,我就是这条土狗,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不用通电就能亮的灯,还有长着翅膀的猫,以及两个脑袋的大公鸡,都被关在笼子里叫卖。更有甚者还有卖蛊虫卵的,不过都是一些常见的蛊虫,蛊虫详解里面有详细记载,不过哪怕是普通的蛊虫,一但变异那实力也是极其强劲的。
我也不知道我逛了多久,在这里我没有什么时间概念,也有一些乏了,对这里也多了一些了解,是这里的人似乎并不知道苗域的存在,逛的差不多了,我起身回去找苗爷,苗爷东西也买的差不多了,也正在寻我。
“走吧,我带你去蛊师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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