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难道登徒子好色吗?登徒子是否好色呢?
——答:事实证明,登徒子确实好色!
近来在媒体上读到好几篇有关战国时期楚国宋玉《登徒子好色赋》的文章,都说:登徒子被诗人宋玉攻击为“好色”是冤枉的,要为登徒子“平反”云云。
实际上这些文章有一个共同的来源,就是毛主席对于宋玉《登徒子好色赋》作出的解释。
1957年“反右斗争”之后、1858年“大/跃/进运动”之前,毛主席为了说明什么是“攻其一点不及其余”,特为讲到《登徒子好色赋》这篇古文,即“攻其一点不及其余”成语的出处。
毛主席对于宋玉《登徒子好色赋》作出了这样的解释——
“这篇古文说的是战国时代楚国文人宋玉攻击登徒子大夫的故事。登徒子向楚襄王告状,说宋玉此人‘体貌娴丽,口多微辞,又性好色’,建议不让他出入**。不料有一天楚襄王竟然把登徒子告状的事给宋玉本人说了。宋玉争辩说,‘体貌娴丽,所受于天也。口多微辞,所学于师也。至于好色,臣无有也。’也就是一口否定自己好色。楚襄王就问他,你说你不好色,有什么根据?宋玉回答说,天下的美人都比不上楚国的美人,楚国的美人都比不上我东边邻居家的美人。这个美人美到什么样子呢,‘东家之子,增长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这么倾国倾城一个美人勾引了他三年,他‘莫之许也’,没有答应她,可见不是好色之徒。
“接着宋玉倒打一耙,说你看登徒子,他才好色,他老婆头发蓬乱,耳朵也有毛病,豁嘴尖牙,驼背弯腰,身上又是疥疮又长痔疮,难看得要命,登徒子还那么喜欢她,跟她生了五个孩子!大王比较比较,看哪个好色?”
毛主席说,“结果宋玉靠‘攻其一点,不及其余’的办法赢了官司。他还得意地写了一篇《登徒子好色赋》流传世间,搞得登徒子成了好色之徒的代名词,至今不得翻身。”
但我对于《登徒子好色赋》有自己的看法。我认为宋玉的自辩,自有他的道理。而登徒子确实为本来意义上的好色之徒!
“色”这个词,中科院语言研究所编定的《现代汉语词典》有6个解释,其中第6条为“指妇女美貌”。而“好(去声)色”这个古代的语词,《辞源》解释为“贪爱女色”,《论语·子罕》曰:“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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