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大家不是怎么欢迎我吗?我在这里大家仿佛都放不开嘛?刚刚不是挺热闹的嘛?还有你们不是都说要辞官的吗?怎么不继续了?”
陈一诺看着在座的众人似笑非笑的戏谑道。
他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一下子将他们辞退了,因为自己手上根本没有那么多的能够顶替的人手,一旦这样的话一下子政府就瘫痪了,而他也将成为一个笑话。
但这不妨碍他恶心他们,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不逼的太紧,做的太过分,这些人是不会翻脸。说白了他们舍不得身上的这层皮,不到最后一刻,他们都不会放弃。因为这不光是他们身份光鲜的来由,也是他们生命安全的保障,他们这些年好了不少坏事,一旦没了这层保护膜,他们可能连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都不能保证。
“呵!”
“呵!”
“呵!”
他们讪讪而笑,面面相觑,然后不约而同的看向杜金堂,期望县尉大人能为他们说一句。
此刻,杜金堂只想骂娘,这帮混蛋一个样一出了事就找他出头。想到这里,偏头狠狠瞪了刘逸之一眼,真是有样学样,罪该万死。
他气的真想撒手不管了。可是这样不行,今天是自己请他们来的,他们出了事,一旦自己不闻不问,不管不顾,自己的名声可就真的臭了。
而且他知道陈一诺不敢真的将他们全部辞了,首先不提他有没有那么大的权利,但起码他不敢担那风险。而且一旦全部辞职,他就面临政令不出县衙的尴尬境地,甚至还会出现混乱,让县衙成为众矢之的,威名扫地。
他知道他们之中肯定有明白人,肯定知道其中缘由。可是他们偏偏与那些
因为他们不敢赌,他怕陈一诺会鱼死网破,哪怕这个几率只有万分一下不到。
而且在他们想来县尉杜金堂的话比他们的话,更加管用,陈一诺一定会给他面子。
杜金堂脸色铁青,心想这群人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他们只要多坚持一会儿,陈一诺就会退步。可是现在被陈一诺随便一吓,就慌了神,都等待他去帮他们求情。
什么是猪队友?
这就是。
而如今他就算想不管都不行,因为这些都是他聚集起来的,一旦自己不管不顾的消息传出去,以后谁还会跟着他。
他知道自己一旦低头就在气势上,低了一筹。
可是如今被逼的没有办法,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出头。
“大人您说笑了,大家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可能是您听错了。”
“对,大人您听错了,我们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他们见杜金堂出面,纷纷附和道。
陈一诺踱步绕着大家转了一圈,眼睛微微眯起,他知道这是众人联合起来向自己施压,想让自己服软。
这是在宣誓自己的主权,这里是他的的地盘。
“我偏偏不让你们如意,”
呵!
陈一诺冷笑一声。
“你们的意思是我耳背听错了?”
他指着自己的耳朵,惊疑的看着在场的众人。
杜金堂勉强笑道:“大人误会了,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们的意思是?”陈一诺装作不懂的样子追问道。
此刻,杜金堂的心态都快要爆炸了,多久了,上一个让自己这么生气的人,坟头草都快有三丈高了。
看着陈一诺那张丑恶的脸,杜金堂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他没想到陈一诺会这么给脸不要脸,给个台阶竟然不知道下。
若是陈一诺此时知道杜金堂的想法一定会冷笑以对,凭什么我要按照你的想法走。
也不知道谁惯的这个臭毛病。
唯我独尊的惯了,一下子转换不过来心态。
不过瞧着脸色不断变幻的杜金堂,陈一诺最后还是没有再步步紧逼,他怕真的把杜金堂逼急了,那就不好收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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