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
只见一个大宅子,虽然表面上看上去并不十分气派,但是却能看出住在里面的人是有知识有文化的人。别人家门楣上挂的门牌虽然也是繁体字,但是张小良至少还能认出来。不过这宅子的门楣上挂着的牌匾,他是怎么看都看不出到底是什么字。看模样倒是像两个字的模样。
吕布说道:“义父,难道你竟不知道这是哪里吗?此处正是蔡中郎的住宅,还是义父赏给他的。”
这董大胖子哈哈一笑,说道:“我怎么会不记得呢,只是随口一问罢了。”
蔡中郎?肯定就是蔡邕了。他不禁想起了蔡琰来,心想现在要不要进去呢?如果进去的话,应该说些什么呢?
到时见到蔡邕,是不是告诉他:老子是来追你女儿的。
貌似不太好吧?
不过都到门口了,如果不进去,心里实在有些不甘心。
“既然都到这里了,不如我们进去瞧瞧?”
“一切听从义父。”吕布向张辽示意,张辽立时上前去拍门上的门环,门开了一线,一个小厮的头冒了出来,问道:“你们找谁?”
张辽说道:“快进去通报,就说太师到访。”
那小厮一听到太师,立时媚笑起来,转着眼珠子看了看三人,看到董卓,立时小跑出来,单膝跪下,“奴才给太师请安。”
吕布有些不耐,“叫你去通报,快去。”
“小人这就去。”
那小厮赶紧跑了进去,不时,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头带着几个下人急步走了出来,那老头看模样就是一个有知识有文化的人,对着董卓一揖,“下官见过太师,却不知是什么风把太师吹到这里来了?”
张小良摸着须说道:“不必多礼,闲来无事,就四处走走,看看民风,察察民情,既然到了这里,自然要拜访一下的。”
“太师请。”
蔡邕带着几人往里行去。前院里倒是花香鸟语,种着各种颜色的花草。进入会客厅里,太师上坐,几人下陪。张小良依然不习惯跪坐。要说以他本来的身体,跪坐也没什么,不过现在这肚子实在太大了一点,跪坐着那不难受死了?所以他干脆一屁股坐了下去,盘着两腿。再看吕布和张辽,吕布倒是跟他一样随便地坐着,看得出来这吕布真的眼高天顶,除了董卓估计谁也不在他眼里。当然,董卓可能也不在他眼里。而张辽却是站在一旁,并不敢坐下。
下人送来茶水。
蔡邕端起说道:“太师乃是行军打战之人,可能不习惯我这等文人,家里实在是没有酒,所以只能以茶代酒了。”
“这话说得就太客气了。”张小良喝了一口茶,口感倒是不错。反正对于茶的好坏他也分不出来。只是左看右看。壁上带着一些字画,字倒是写得很工整,估计正是出自这老小子之手。除此之外,这会客厅里面也没有什么出彩之处,倒是显得很是简陋。
吕布喝了一口茶,说道:“这茶也太没味道了。快去叫人买些酒来。”
张小良瞪了他一眼,他立时不再说话。
蔡邕淡淡一笑,“吕将军乃天下猛士,自然喝不惯茶的,来人哪,去为吕温侯买些酒回来。”
看着蔡邕这平静的脸,张小良不得不承认这老小子果然有修养。平常人看到董卓,哪个不怕?这老小子现在既没有害怕的表情,也没有厌恶的表情,更没有允喜的表情,就算是笑起来,也看不出是假装的。好像其他的一切事情都与他无关一样。
“听说你有一个女儿,能歌善舞,而且文采很好,不如叫出来让我见见?”张小良心想事情总要说出口的,所以他就直说了。只不过,他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笑意。他自己是不觉得这笑有多恶心,因为他没有在笑着时照过镜子。他脸上已经够多的肥肉了,这一笑,脸上的两坨肉就把眼睛挤成了一条缝,所以看起来特别的色,特别的不怀好意。
蔡邕依然非常平静,说道:“小女乃是孀居之人,不敢见人。”
“说哪里话?什么叫做不敢见人?难道她也不敢见你?”
蔡邕一呆,“自然是敢见我的。”
“你是不是人?”
“自然是人。”
“那就是敢见人嘛。本太师一向最欣赏有才华之人。不如,叫出来,大家一起谈论谈论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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