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甜教,咸教强硬的苦修理念更适合军队,”安德烈在内部专线里对电话那头说,他咽了下口水,继续说,“反正宗教的渗透已经无法避免了,信教的士兵还会越来越多,统一教派可以避免纷争,而教派理念与军队的冲突越小越好。”
“唉,你看着办吧,”对面的声音很疲惫,“这些宗教规模越来越大,你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对了,德累斯顿你知道吧,最近有人挑战了这个世界第一的杀手组织,是惊雨堂的人,惊雨堂你怎么看?”
“他们的首领我见过一次,怎么说呢,比起班纳,差点火候,大概是他经历的杀戮太少了吧,不过他没有像班纳那样给自己套上牢笼。
至于孙之闲……差麦克·弗埃里太多了,无论是心境还是反应。
唐刀我见过了,以前关于他的资料全部删了吧。什么残暴疯狂,暴力倾向,阴险狡诈,全是扯淡。
可以这么说,他就是半个德累斯顿,无论是身手还是境界都是无可挑剔的,而且作为班纳的养子,他也算合格的继承人,他简直是德累斯顿不败的基石。
不过……惊雨堂的那个背棺人,我也有见过几次,也通过情报网查过,这个人做的几次重大决定,几乎就像提前看到了未来一样,精准至极,帮助惊雨堂几次和灭亡擦肩而过。”
“这样啊……没有其他什么特殊人物需要重视的吗?”
“0,传说中的厄运,我见到他了,我觉得他和失踪的亨利·摩根博士很像,但是性格截然不同……好吧这个情报没用。
这个杀手也极其危险,而且小算盘很精妙,成功的把价格抬到了我们控制的阈值。”
那边的声音夹杂着叹气,有着些许无奈:“好,我会注意的,真是……委屈你了,师兄明明你比我更有能力,却蜷缩在那样的小地方。”
“大概这就是命运吧。”安德烈苦涩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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