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遇春还算少年?”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或许有关联呢。”
“悬赏那边有说这些失踪案调查的怎么样了吗?”
“无一例外全部四星悬赏,现在一筹莫展。”
“诶,那也没多大用出嘛。”阳云生掏一根细针,举到眼前端磨起。
这是那天晚上,自己赶回时,除开剑以外,现场留下的唯一线索。
阳云轻轻地说:“袁公子,你看这针可有何特别之处。”
袁玉一手接过针,反复看了几遍也并无未察觉有何特别之处,“这就是普通的医药用针吧。”
“对确实是医用,但可不普通,这属于毫针,长3.6寸。”
“毫针?”
“基本上是做针灸时用的,入经脉可祛除邪气抚养正气,也可入人穴位,闭气。我现在唯一就指望它咯。”
话音间,两人来到了一家药铺门前。云生进去询问了一番,又对比了一下毫针的长度,是完全也对不上,于是两人转身开,开始走访牧城的其他药铺。
太阳已是余晖,人流熙熙攘攘,走过城中大半针灸药铺,皆是无果。
街道尽头,最后一家药铺门口一位老大爷正搬门,准备歇业。
阳云生和袁玉两人小跑起来。
“老伯请问你们这里有在针灸吗?”
老大爷门平静地说,“有的,只不过现在打烊了,明天早一些来吧。”
“没事,我们不是来做针灸的,只是想询问一些事情。”
“询问一些事情?”老大爷抬起眼眉,仔细揣摩眼前两人。
“我们呀听闻您这里的技艺最好,想来请教一番。就核对一下毫针长度,不会耽误太久!”
“核对毫针长度?”
阳云生左手推住门框:“事情很急,麻烦了!”
老大人无奈摇头,“诶,好吧,你们随我来。”
前脚刚迈进门,浓郁的古朴药香就扑鼻而来。
店内装饰偏淡黄,中药柜的里面药材种类繁多。
老伯在一个大实木柜里倒腾了一会儿,翻出一卷大红皮针袋。
将桌面正中间的一个木鸟笼轻放到一旁,将大针袋摊铺开,里面琳琅满目的针具耀眼而出。
“我们家是世代做针灸的,以前在宫廷里。自我父亲那辈就离开了宫廷,来到民间,想为百姓谋健康。”
阳云生仔细过目了一边,锁定住其中一根,当手抽出与自己手里的豪针比对...结果是完全一致!
阳云生当即说出,“老先生你这针哪里来的?”
“找人定制的,我们家世代都用这个长度的毫针。”
“那麻烦老先生你看看我这根针。”
老人眼中震惊难掩:“长3.6寸!中圆头旋凤舞尖,这正是我们家传的熙风针,不假。”
阳云生眼神变得狐疑起来,:“家中可还有其他人?”
“年轻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先生家以前是御医,技艺精妙无比,想必这门手艺定要传承下去吧,可有后人?”
“家门不幸,妻走的早,仅剩一独子不学无术,让我操碎了心,现生死也未卜,许久未见。”
阳云生就郁闷了,先前刚进门时看到柜台前有盒女生用的胭脂。
“老先生难道您还用胭脂吗?”
大爷微颤抖了一下,阳云生没有丝毫放松警惕,w.ush.手一直悬在腰处。
老大爷双手扶在桌面上,淡淡地说,“十年多年前,暴雨交加的哪个夜晚,我像往常一样早早地打样,躺着床上正准备休息,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店门响了好几下,随后婴儿哭声传来,我匆忙搬开大门,发现一个包裹布的婴儿被遗弃在店门前,看着倾盆而下的大雨,实在不忍心,就带到屋里,等她父母来找,可是后面也无人来认领,我便将她当亲孙女抚养。那小丫头很懂事,医学天赋极高,诶可惜...”
“老先生可惜什么?”
“她已经失踪三个月了,衙门我去多次报案也无果,诶一想到这我是寝食难安啊。”
袁玉低下头小声对阳云生说道:“阳叔确实是,我之前去看失踪人口登记哪里,第一个失踪的确实是一个女孩,距今三个月,或许就是他孙女。”
“老先生你孙女失踪前可有什么异常,或者给你留下过什么吗?”
“那天像往常一样,她早早就出去买药了。可那一去就再也没回来,什么也没留下。”说着老人眼湿润了
天色已晚,二人便是离开药铺先行回到了驿站。
“袁公子你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不对的地方?没有。”
“那老人家肯定对我们隐瞒了。”
“此话怎讲?”
“明天你去那家药铺旁蹲点,别被发现了,看见有可疑的年轻男子或女子出入,你就留意一下。”
“没问题,那阳叔你呢?”
“我去另外一个地方打探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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