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因兹贝伦城堡
身处极东之地的爱因兹贝伦城,常年积雪,呼啸着如同恶魔嘶吼般的北风,给这座千年古城带来的,是与其黑暗相反的,无垠的白雪。那极度的深寒使得这一带人迹罕至,这大概也是爱因兹贝伦一族的意图所在吧。只有躲藏在这与世隔绝的偏僻之地,他们似乎才能心安理得的研究着第三法。
“哧啦~”
城堡下,身着银蓝色骑士甲的少女正在一丝不苟的练习着剑法,只见她手执着练习用剑,迅猛的剑势爆发出来的剑风扬卷起一股雪的风暴。那时而如骑士般严谨公正的剑术,时而又如同王者般高傲霸道的剑术令人震撼称奇。无论是骑士的剑术还是王者的剑术,少女都将其发挥到了极致,每一种剑法都堪称宗师级别。最主要的是,阿尔托丽雅将这两种截然不同的道合二为一,两者的融合不是一种矛盾,而是仿若天成一般,实在是令人奇叹不已......
“这样的剑术实在让人惊叹不已。”与远东的剑术不同,西洋剑术十分霸道,阿尔托利亚的剑术勿容置疑,法兰克征服战争中,一人冲入法兰克大军,如入无人之境,光是惊人的体力是根本办不到的,更主要是阿尔托丽雅那惊人的剑术,就是这样一个矮小少女,一人使十万法兰克大军败退百里,接下来不列颠军队就是收割这十万人的性命而已,当然这是非常夸张的传说,但是传说不可能是空穴来风,但是也足以说明少女无敌的剑术。
就是这样一位无敌的君主,红龙旗最终陨落在了剑栏,亚瑟王之悲歌,剑栏之殇。死在了自己的儿子之手。
艾利丝菲尔虽然不懂剑术,但是也被阿尔托利亚的剑术所征服。
艾利丝菲尔欣赏着阿尔托丽雅的剑术,沉醉于其中。
“那个,艾利丝菲尔,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这样盯着我了?”阿尔托丽雅在练习剑术时一般是不会有人观赏的,通常只有陪练的人。
“sber,你的剑术好厉害啊!霸道却不失正气,让人不得不被征服,这就是世界之王的剑术吗?”
“是这样吗?我没有那么厉害,我只不过是一个亡国之君而已。”阿尔托丽雅她一生最大的遗憾无非就是剑栏之战,这场使神圣不列颠帝国在一夜之间衰败解体的战役,而一切只因为一个叫莫德雷德的人——她的女儿。
“sber为什么会想到要来练习剑术呢?”歪了歪脑袋,艾利丝菲尔问道。
“或许是因为明天就要出发了吧,许久不用剑,生疏的武技在战场上可是很致命的啊。”其实说出这样的话阿托利斯自己也感到惊讶,毕竟像他这样的人剑术练习根本无关紧要,这时一个小女孩跑到阿尔托丽雅的面前。
“sber大姐姐的剑术好厉害,伊莉雅也要学!”如果是小女孩也只能是艾利丝菲尔的那个女儿伊莉雅了,和她的母亲计划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同样的白发同样的鲜红色的瞳孔,作为servnt多少也知道ster的事,这个孩子和她的母亲一样对于艾因兹贝伦只是工具而已。虽然对于这样的事阿托利斯感到非常愤慨,但是作为servnt他是无权插手ster的家事的,这样的小女孩居然要背负这么多,自己何曾不是这样了,但是我是为了守护我的人民,它的诞生只是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圣杯,当然,阿尔托利亚不可能对于圣杯没有欲望,没有的话他也不会被圣杯召唤到现世了。
阿尔托丽雅摸摸伊莉雅的头:“等伊莉雅再长大点我就教你剑术。”虽然阿尔托丽雅是个有点冷酷的人,但是哄小孩还是很有一套的,艾利丝菲尔赶紧抱起了伊莉雅,轻轻敲了一下伊莉雅的头:“伊莉雅,不可以打扰sber姐姐练习剑术的!”伊莉雅撅起小嘴:“妈妈最讨厌了,我去找切嗣玩!”办了个鬼脸小跑步的跑了。
“sber,非常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艾利丝菲尔双手合并举起来向阿尔托丽雅道歉。阿尔托丽雅摇了摇头:“孩子很可爱,我很喜欢,如果我真的可以的话我还真想教她剑术了。”
“sber,你又怎样的过去了?我倒是曾今看过《亚瑟王史诗》,像你这样的王者一定有很多的人民爱戴你把?”
“被人民爱戴吗?我不知道了。”她只希望自己的人民幸福,只要能达到这个目的,哪怕被称为一个暴君她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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