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亏仪琳及时返回,将前后因果一一说明,才使众人得知令狐冲的高义,不过令狐冲与余沧海的梁子算是接上了。
回雁楼上喝酒之人,郑钺自然是都知道的,那大和尚就是不戒,功力极高,而那老头,小女孩,则正是魔教长老曲洋,以及其孙女曲非烟。
这曲非烟最是机灵古怪,当时这两爷孙就对令狐冲十分赞赏,一路保护,又趁着仪琳将青城派门下的不堪一一说出,这小姑娘更是将青城派掌门余沧海戏耍的下不了台。
而令狐冲也被秘密藏在群玉院养伤,更重要的是林平之拜师问题,这个原著里林平之就是在群玉院拜师的,郑钺想放长线钓大鱼,自然不破坏原来发展为好。还有明日就是金盆洗手大典,嵩山派的手段之辣,郑钺是知道的,郑钺自然不愿看到刘正风一家残死,不过要想救出却也难。郑钺正为此事头疼呢,就是与他师父莫大商量恐怕也无太好办法。
郑钺想来想去,也只有先将自己所知的一些情况,提前告知刘正风让他做个准备,以免真给嵩山派来个一网打尽。
等到天黑后,郑钺独自往刘府而来。刚进刘府,郑钺就见小尼姑仪琳正拉着曲非烟走到厅外。
只听仪琳道:“姑娘,你贵姓,叫甚么名字?”
曲非烟却嘻嘻一笑,说道:“我复姓令狐,单名一个冲字。”
仪琳瞬间脸色沉了下来,道:“我好好问你,你怎地开我玩笑?”
曲非烟仍是笑道:“怎么开你玩笑了?难道只有你朋友叫得令狐冲,我便叫不得?”
仪琳叹了口气,“这位令狐大哥于我有救命大恩,终于为我而死,我……我不配做他朋友。”
那曲非烟看见郑钺也来到刘府,对仪琳道:“姐姐你看,这人不是早上咱们在回雁楼看到的吗?”
仪琳看了郑钺一眼,脸色一红,她想到被田伯光胁迫的囧事,有些尴尬,说道:“姑娘,你自己去找你爹爹妈妈,好不好?我头痛得很,身子不舒服,想回房休息一下。”
曲非烟笑道:“头痛不舒服,都是假的,我知道,你听我冒充令狐冲的名头,心里便不痛快。好姊姊,你师父叫你陪我的,怎能撇下我便不管了?要是我给坏人欺侮了,你师父非怪罪你不可。”
仪琳道:“你本事比我大得多,心眼儿又灵巧,连余观主那样天下闻名的大人物,也都栽在你手下。你不去欺侮人家,人家已经谢天谢地啦,谁又敢来欺侮你?”
郑钺听的那曲非烟格格而笑,又拉着仪琳的手道:“你可在损我啦。刚才若不是你师父护着我,这牛鼻子早就打到我了。姊姊,我姓曲,名叫非烟。我爷爷叫我非非,你也叫我非非好啦。”
恰在这时,向大年走了出来,一眼看见郑钺,兴奋道:“喔,郑师弟,你来了,难道莫师伯他老人家也到了吗?”
郑钺忙笑道:“向师兄误会了,我此次是独自来的,师父他老人来未来我却不知。”
向大年一听,脸上喜色顿消,有些漠然,道:“喔,那师弟沿这个门进去,里面自然有接待的师兄弟的。”
这旁人自然极少知道,郑钺可心里明白着,莫大门下与刘正风门下并不和睦,郑钺的几位师兄就与这向大年等人冲突过好几回。向大年知道郑钺长期随持莫大,若是莫大能来,此次刘正风金盆洗手那自然再好不过,若只是门下弟子来,自然没什么好欢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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