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
刘正风提起向大年的尸身,运力便要向丁勉掷去。丁勉见他运劲的姿式,素知衡山派的内功大有独到之处,刘正风是衡山派中的一等高手,这一掷之势非同小可,当即暗提内力,准备接过尸身,立即再向他反掷回去。
哪知刘正风提起尸身,明明是要向前掷出,突然间身子往斜里窜出,双手微举,却将向大年的尸身送到费彬胸前。这一下来得好快,费彬出其不意,只得双掌竖立,运劲挡住尸身,便在此时,双胁之下一麻,已被刘正风点了穴道。
就在此时,突然有一人喊道,“不好,外面有大批衡山守备司的官兵朝刘府而来。”
话未落,就听的许多马匹踏在街道上哒哒声,马匹嘶叫声,大队人马跑动的扑哧扑哧的脚步声,甚至还有兵刃撞击声。
接着就听的外面有人大声叫道:“快,快,众军听好了,将刘府四周都给我围住,切不可放走一个嵩山派的龟儿子。”
陆柏怒道:“好啊刘正风,你居然勾结官府,与我五岳剑派对抗,如此丧尽廉耻,公然玷污衡山派百年侠义道的名声,今日大家伙势必先将你这叛徒诛杀。”
刘正风道:“呸,难道你嵩山派就不是大明朝的子民,他左冷禅就是嵩山上的皇帝不成,今日我刘正风已是身为朝廷参将,遇事自然按照朝廷的规矩办事,你嵩山派识趣的,也可就此退走。”
就在这时,只听的一阵吆喝之声,大厅内两旁江湖好汉如流水一样的分开,一大群官兵已是涌了进来,领头的是一个身穿甲胄,腰配钢刀,满脸横肉络腮胡的军头,脚下马刺长靴踏在露面上咔咔直响,身后簇拥着一队手执长矛,钢刀的亲兵,
只听其人道:“刘参将,张大人一回府就命兄弟点了三千人马赶来救援,看来老李我来的还算是时候,听说你府上来了一群叫什么嵩山鸟派的强徒,此等贼子尽敢公然谋害朝廷命官,如此犯上作乱,无君无父,无恶不作,额,这个··众娃儿们听了,若是嵩山鸟派的那个王八蛋敢乱动一下,格老子的,只管给老子乱箭射死,当场射他娘的个刺猬儿!军爷我到想看看这嵩山鸟派到是怎样的威风。”
众人一听,这是那里来的一个活宝,许多人顿时笑出声来,这嵩山派如此霸道,大多数人早看不惯了,甚至有些滑稽的,此时故意笑的前仰后合,放声哄笑,只把陆柏气的满脸通红,其它嵩山弟子也是一个个脸色含怒,只是未得命令,不便动手。
接着只听的刘府四周外一阵战鼓声,接着便有无数身披鲜甲,头戴明盔的官兵,吱呀呀一阵响已是爬上刘府墙头,一个个或执钢刀长矛,或拉开了手中的长弓,劲弩,分布隐然有序,锋寒的箭簇对准了院中众人。
“刘正风想借用官府来压五岳剑派,做梦。诸位,刘正风勾结魔教长老意图谋害武林,如今又勾结官府想要将众位一网打尽,五岳令旗在···”
“在你奶奶个熊,娃儿们射这个不着调的王八蛋,格老子的,当军爷我的话是放你妈的屁么?”
顿时一阵弓弦之声如雨打芭蕉,无数利箭朝陆柏所占处射去,这一下就是陆柏武功再好,也是不能硬接,只得腾身避开,但是乱箭如雨,如何能全避开,肩头已是中了一箭,若非远处丁勉用掌力相助,恐怕这一下射不死他也差不多了。
陆柏刚立身,肩头鲜血已是染红上身,满脸惊的煞白,回头看了一下丁勉,此时两人心中均想,我等素来按左师兄机谋行事,从来不曾失过手,此次左师兄又何尝计划不周密,只是这叛徒刘正风太无耻,尽然请动官兵,不过无论如何,我嵩山派的脸面是不能折的,事到如此,也只能拼着多牺牲些门下弟子,再让泰山,华山等一起动手,不愁不能杀掉刘正风,为嵩山派再立威名。
丁勉道:“天门师兄,岳师兄,定逸师太,你们还等什么,这刘正风分明是勾结官府,想一举覆灭我五岳剑派,嵩山派众弟子都听着,一起杀出去,诛杀叛徒刘正风。”
此时诸多江湖好汉一见官兵到来,已是将兵器取在手上,不知是谁先朝墙头发出暗器,只听的一声叫喊,一位手执劲弩的兵勇从墙头栽了下来。这一下顿时将墙头的官兵激怒,两边顿时开打起来,刘府之内瞬间已是乱成一锅粥。
与此同时,丁勉,陆柏两人合身而上,已是朝刘正风攻来,刘正风以费彬身子做武器,初始也挡的两下,不过单一个丁勉就不在刘正风之下,又加上陆柏相助,而且旁边还有其他嵩山派弟子持机相助,没几下,刘正风肩头已是被托塔手陆柏打了一掌,这一来刘正风更加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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