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擅长欺骗无知少女呢!不愧是闻名伊势的林.清.盛.大人。」
「…」
气氛被打断了,我也尴尬的收回了伸出的手,看向了本多二代身侧的,一直冷眼旁观事态发展的紫发少女。只见她虽然被捆札着,但碧蓝的双眸却直直的瞪视着我,仿佛能穿透我一般。
好吧,无论如何,计划的一开始就被阻止了,不过竟一时忘了同样被捆札住的另一少女,这也是我的大意。
「你是如何知道我的名字的?」
是的,我应没报过我的名字。毕竟,没有那个机会,应说,在报上名字前我已和她们打了起来。而後来,也没报名字的必要了,因她们已被我俘虏。
「很简单不是吗?由於积弱的关系,原家根本就没有多少强力的武士,除了原家家主原昌示大人是历国知名的弓术达人外,称得上贤臣的也就只有身为阴阳师的西条大人,剩下拥有武名的,不也就只有…层经驱逐过妖怪而闻名伊势的鬼清盛大人了?」
「应说,能正面把我还有本多二代小姐打倒的,而且又是身为武士,在伊勢、在原家,也只有您了。」
我应说,真的是聪明的小姐吗?但是,在盤问中被这样反占上风可是不行。
「真的是不错的细作呢,打探的真清楚。」
也就是因此,我刻意的瞪視着她,并一手提起了武士刀。
「扑哧。」「对不起呢,大人真的不擅常恐吓别人呢。」只见被捆札着的立花誾千代,就像听到什麽笑点似的,脸上露出了如鮮花盛放一般的微笑,但是因双手双足都是被紧绑住的关系,只有一对巨.乳随着随着笑声而不停的晃动。也就是因此,我背後的足輕們的呼吸声又突然加重。真的是拜托了…不要继续抛我的脸了,好吗?你们也表现的太明显了吧。
「…恐吓你?你是以为我是在说笑?」我稍微的拔出了武士刀以示我的認真。
「出身西国长门的我,怎麽也不可能来伊势做间谍,不是吗?那可是隔着数国之远。」
的确,她说的某意义上是对的,但是,
「現在的問題是,一切都只是你自已说的吧?我又凭什麽相信你。」
是的,这才是关键。我之所以直接信任了本多二代,那是因为从之前的盘问就显示出了她是一个直率的人,而那样的人通常不擅长说谎,但眼前的女子不同,虽然和本多二代一样是巨.乳,但却不是胸大无.脑的那种。可是,接下来的一句,却彻底逆转了我的想法。
「我是立花道雪之女。」出现在立花誾千代脸上的,那是无比自信、自豪的神情。
「……」
好吧,西国之雷神、鬼道雪,不单是原世界,那是即使在jpn这边也是名传历国的大友(国家)宿将,要是眼前名为立花誾千代的女子真的是那位,立花道雪的女儿的话,那麽真的不可能做假无误。应该说,在jpn,在一位武士前假称自已为那位的女儿的话,根本就是和自杀无两样。
毕竟,在jpn这边,立花道雪都快被神化为武士道的化身了,那已是某种接近精神象徵的存在。也就是因此,算是適從某種世俗傳統,表視敬意,我收起了我的武士刀。
「这还真的是失礼了呢。想不到是立花道雪殿的女儿。」
「没有所谓。父亲大人是父亲大人,我是我。」立花誾千代此刻所表现出来的,是那種不讓须眉的气概。虽说配搭着她被捆札的模样,还有那随着她说话时不断晃动的丰胸實在是有点…噢,惹人注目?但是,怎说呢,不得不感嘆,真的是一位了不起的女子呢。
不过,要问的还是要问就是。
「那麽,可以请问下,应该是身为大友所属的你,又為何会出现在「原」呢?」
立花誾千代沉默了一会,臉上的表情複雜的變化了數下,之後只見她在看了看本多二代後,又叹了囗气,
「是呢,也没什麽好隐瞒的了…畢竟…大友已不存在了。」
「呃?」
震惊的并不只有我,除了我背後那些连大和、尾张也不清楚是那里的杂兵依然是茫然一片外,从立花誾千代和我對話開始起就一直保持沉默的本多二代、還有一直只是默默的静坐在我身側的玉签风华,同樣也是吓了一跳。
毕竟大友,那可是天下有数的大势力,要說武田、上謙、北條一直是jpn東國有數的大名的話,那麼,西國最強大的大名,唯有大友,只有大友。(毛利、島津、龍造寺之類,都算是後起的…)
然而立花誾千代全然不管我们的吃惊,
「在数年前败於龙造寺後,大友国主大友宗麟殿下可说是一蹶不振。而在声闻龙造寺竟被岛津吞拼,身为九州探题的殿下竟主动舍弃身份,请降於岛津。也就是因此…我出奔了。」
「………」真的是,又是一可以吓死人的消息,在我所知的历史中,岛津雖然一度是九州之王,但絕不是現在。應說,島津之所以終其興衰都是一直是局困九州,很大程度并不是因本身实力的原因,而是更单纯的,大势所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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