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妖,上白泽慧音,向伊势国主原清盛大人问好了。之前多有失礼,请不要见怪。」
那是最标准、最传统的礼仪,两只手指紧贴在榻榻米,头微屈,唯有双眼直视着对方。
从我的角度,由於我的个头较为高,所以是俯视,从上而下,在深蓝色为主调的浴衣中,上白泽慧音那挺拔的荡漾,除了一点外,可说表露无为。
然而,对方却没有发觉,反而是对我的视线,微笑了一下即不解的晃了晃头。
「真的是!慧音,你可是我邀来的客人。所以把这里当做自已的家就行,不用这麽多礼的!」会这麽说的,自然是一切行事都是随心所欲的天狐空幻。只见她现在穿着一身松散的浅白浴衣,由於腰带并没有绑紧的关系,很多不应露出的地方现在都是双眼直接可见,白哲的肌肤还冒着点滴的雾水,但她却全不在意,反而是懒庸的,晃荡着那又细又长的金色狐尾。而随着这种作,理所当然的,春光四射。
「空幻,你大失礼了。之前在浴室时也是…你所做的实在是…」
「啊拉啊拉~慧音,你竟教训起我这前辈来,真的是,不知死活呢。看招!」
随着空幻的一声,只见她使用出她最习惯的动作,飞擒大扑,之後,两人就那样缠绵了在一起。
「空幻,你…」
「哼哼~慧音,你比想像的更有料呢,不错不错喔。我抓,噢噢,有是有够柔软的感觉。」
在我眼前的,那是一般只在男人意淫中才会出现的梦幻境色,简单的说,由於在Jpn的习俗中、浴衣底下是不穿任何东西的,所以…
偶然坦露的酥.胸、白哲的大腿、若隐若现的草原…
总之,直至上白泽慧音狠狠的一个头锤,这场可说春光无数的好戏才算告一段落。
「咳咳,真的是失礼了。原清盛大人。」
由於是刚洗完澡的关系,上白泽慧音现在的肌肤还是白里透红,而在空幻的玩弄下,她现在则是更多了一丝魅惑的气息…
而由於我们现在相处的距离是极近的,所以,淡淡的清香、润滑的肌肤上流趟着数滴的汗水…反正是各种的引人的心神。
「原清盛大人?」
「啊?」「啊!」而直到这时,我也才回过神来。
「哦哦,正如空幻所说,要是你只是来做客的话,把这里当做自已的家就可以,没关系的。我会通知下人们。」
此时此刻,我尽量的表露出了我做为原家家主应有的器量。虽然上白泽慧音的确只是一个来历不明的陌生人,不对,应说是来历不明的浪妖?但我既然已选择了相信空幻,那麽我自然也应相信她带来的上白泽慧音。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
「啊拉啊拉,我的契约者喔,慧音她可不单单是客人呢。她可是我专门找来服待您的~工囗妖怪喔。你也看到了吧,她的身段、她的曲线,在之前,在浴室,你应也亲身体会到了吧?呵呵~」
「空幻!」只见上白泽慧音,现在是一脸的羞红。
「呵呵,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不要在意。慧音,你也应知道的,我就是这样的性格,这是我改不了的,因这是我的天性。」空幻像是意有所指似的。
「真的是…」上白泽慧音重重的叹了一囗气。
而就在我以为她们又要开始新一论的,无视我的对话时,空幻却突然一本正经的看向了我。
那是摄人心神的眼神。
「清盛,你认为,妖怪是为什麽存在於这个世上的?」
由於这问题来得太突然,而且空幻又罕见的直呼了我的名字,所以我一时有点愕住了,不知如何回答。
然而,对於我的反应,空幻却是自顾自的点了点,之後又问出了另一个问题。
「不知道是吧?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这世上本来就没有多少人知道妖怪的来历。那麽,清盛,问题又来了,这次是和你有关的,你认为做为一个国主,管治一个国家最需要的是什麽呢?」
这还真的是…一个让人不知如何回答的问题,因答案实在太多了。
然而,就像看出我心中的想法似的,空幻魅惑的笑了笑。
「不用想太多,你只要说出你心中所想的答案就成。兵力、人才、大义、名望、谋略…随便的说出你心中的想法吧,没所谓的。就算你说出的答案是女人也没所谓。」
谁会选择「女人」!你真当我是把心思都放在女人的昏君了。我…差点吐糟。
无论如何,对於这问题,我是犹疑了很久,因我看出,此时此刻的空幻是非常的认真的,所以我也决心要严肃以回应,而最後…
「…人心?」
我用着半疑问的囗气说出了这两个字。而只见,空幻是翻滚着大笑。
「哈哈哈哈,真的不愧是你呢,数百年了,我问过这问题无数次,但被回答『人心』什麽的,这还真的是第一次!哈哈哈哈,太有趣了、真的太有趣了。要知道,再没有比『人心』更好利用的东西了吧?用大义、用人才、用兵力、用名望,用谋略,反正只要有这些事物随便的一样,人心就有了,不是吗?不过~慧音,他果然是很适合您的男人,不是吗?我没介绍错吧~呵呵。」
「真的是,空幻,你还要开这个玩笑到何时?」只见这时,上白泽慧音先是轻轻的叹了一囗气,之後没有再理会空幻囗中的调侃,反而是用着一脸温和,还有认可的表情看着我。
只见她微笑着…
「清盛大人,很遗撼,答错了。管治一国家最需要的,是『运气』喔。虽然,我也很是喜欢您的答案就是。」
运气…?
这真的只能说完全出乎我意外的答案。话说,运气吗?好吧,我是真的不解她们的意思了。
然而,只见上白泽慧音就好像看破了我的疑惑似的,她慢慢的解释着。
「对於一个国家来说,即使有再多的人才也好、再强的兵力也罢、名望、谋略、大义…这一切无疑都是非常重要的,但却完全阻不了『运』,不是吗?简单的说,要是恰逢荒年,再强的兵力、再多的人才、再大的名望、再好的谋略、再充足的大义,又有什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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