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我癸喜美来帮主公大人您使的山本五十六振作吧。」癸喜美自信昂然的这样向我訴說著。
而听到了她这句话的我…理所當然的一阵质疑。
我和癸喜美接触的时间并不能算长,但自问卻已多少有點了解她是怎样的一个人。
肆无忌惮、不拘礼法、活在自已的生活步伐之中…虽然我不否认她的智慧,但是,这样的一个人去安慰别人,使另一个人振作?
我不能想像!
然而,对方也是一片的好意,所以…
「我需要同行,没问题吧?」只要我在场的话,起码不会發展成不可收拾的情况吧。此時此刻我是这样想的。
「这不是当然的吗?要是没主公大人的带路,我还不知山本五十六的住所呢。」癸喜美轻笑。
「……」
好吧,从她的这句话,我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癸喜美对於山本五十六的認知,充期量也就是道听途说的程度,话说,我是不是太輕率、還有答应错人了?
就當我百般擔憂的時候…
「不用担心喔,主公大人。要知道,我可是天鈿女命的巫女。既然天鈿女命大人能使的天照大神受封闭的岩洞中出来,那我自然也可以!不要說區區一個山本五十六了,即使來個山本五十六大軍我也可以做到。」癸喜美一臉的自信。
好吧,山本五十六大軍是什麼?我應如何吐糟?
先不提這讓人不如如何回應的話,我得承認一點,我是又被读出心思了…
看來我真要找一段时间,认真的研究一下表情操作之类,不然的话,这样下去,家臣先不说,被揣摩了意思,對方充期量也是拍拍我馬屁的程度。但萬一軍事談判时、或是類似的情況時,卻也老是这样被人先读,那可就真的是讓人頭大了。
在這時,癸喜美又再催促,只見她古怪一笑。
「好了,不要再想太多了,主公大人。畢竟時间就是金钱呢,走吧。」明明应是由我带路的,癸喜美却率先走了出去,并回头望向了我,並對我眨了一眨眼。只能说,她还真的是生活在自已的節奏裡的人。
「是是。」
无奈的叹了一囗气,我几步快步跟上了癸喜美的脚步,之後我们两人即出发去了山本五十六现在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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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人彻底绝望时,那是怎样的一个情况?
自暴自弃?自残?痛哭不止?怨天怨地?发疯?
其实都不是,正所谓哀大莫过於心死。
那是活着的行尸。
你要她吃饭、她会去吃饭。你和她说话,她也会搭理你,但是,双目无神、没有神彩。
就像是活着的扯线人偶,像人却不是人。
在到达山本五十六家後,出现在我和癸喜美面前的山本五十六,就是这模样。
「山本五十六见过主公大人。」那是一副一切都再无所谓,『徹底死了』的雙目。虽然是對我鞠躬着,但却也只是马虎了事,而且就连身上穿着的衣装也是各种的不端整,雙瞳处还隱隱有两个黑色的眼袋、總之,現在的山本五十六,那是全然再不见我和她初见面时的那种英姿喚發。
只見山本五十六連頭也沒有抬。
「主公大人,可能的话,我想请辞待大将一职,因我…呵呵…您也看到了,我现在已再无能力去接手这重任了。請見諒。」
某意义上,山本五十六的這句話还真是开门见山,不过也是,看著这種模样的她,的确已是…完全不能讓我信重的程度。
簡單的說,做為一個將領,最基礎的就是要得到部下的信任,而這樣的,因家事而表現的無精打彩的人,在軍中,得到的不會是同情,反而是蔑視。
不過,每當我回想起山本五十六在我面前所表現出的那卓越的弓術本領時,我就覺得…不能真的就這麼輕易放棄她,因那實在是,太浪費了。
「五十六…」
就當我想說些什麼時,癸喜美卻搶了上前,並對我打了個k的手勢。
「呀拉,真的是比我想像中还严重呢,不过,没有所谓,因這也是一種挑戰性!五十六妹妹,我是癸喜美喔。多多指教呢。」癸喜美晃了晃頭,對山本五十六輕笑。
然而,對於癸喜美的招呼,山本五十六卻只是淡淡的看了癸喜美一眼,之後即再没有理会。然而,理所當然的,癸喜美自然不會這樣就放棄。
「啊拉,既然不作聲那就代表是~我可為所欲為了?那麽,我就不客氣了!」
对於山本五十六的無反應,癸喜美亦没有在意,反而是施施然走了上前,並就那麽把山本五十六的香颊,塞了到她的那对丰硕果实之间。
「这是华丽而又柔软的寢头喔。」癸喜美古怪的笑著。
山本五十六則是…陷入了絕命的危機!
話說,當一個人呼吸不能時,會做出怎樣的反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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