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孩子就是这样,只要真正想做的事,他就会认真积极地对待。”铁面笑呵呵的回应。
“嗯,”
在嗯了一声后,陈刚知道不能说的太多,这会让人起疑心后,便不再说话,吃一口面,就低头看一眼放在桌子下的左手,掌心有着一个早已拿在手中的怀表。
这块怀表似乎有些年代了,表面的银漆已经脱落了一些,露出其里面的青铜,表盖中还有一张照片,里面并不是他的家人,而是一个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身后还站着一位青年男子,看其样貌应该是年轻时候的陈刚。
两人都穿着警服,陈刚双手搭在坐在凳子上的中年男子双肩之上,喜悦之情流露在两人的脸上,而中年男子的样貌竟有些神似刘伟,又或者说刘伟神似他。
就这样陈刚一边看着照片陷入回忆,一边吃着面,大概半个小时才将一份炒面吃完。
将怀表收起藏在怀中,陈刚抬起头来,这时的面馆,已经是没有其他人了,而铁面更是早就已经将锅碗瓢盆洗干净了,坐在陈刚的邻桌看着他了。
“抱歉了,老板,想事情想出神了,打扰到你做生意了!”陈刚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将从怀中拿出的面钱摊在了桌子上。
“没事,每个人都有怀念过去的时候,而一个美好的回忆,比世界上任何的珍宝都要珍贵,所以我觉得人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创造美好记忆,……”铁面微笑着夸夸其谈,丝毫不拿陈刚是外人。
“哈哈!看来老板,你也有故事啊?有兴趣讲讲吗?”陈刚大笑一声,想要与铁面攀谈,像是跟许久未见的老朋友一样。
“下次一定!现在天都黑了,嗯,下次你来的时候,我跟你讲讲我的精彩人生。”铁面微笑着摆了摆手。
“好好!我下次来的时候你可一定要跟我说说,……”陈刚有些疑惑道,“还有老板你家的小伙计去哪里倒垃圾了?他怎么还没回来?”
铁面面色一变,同样疑惑低语,
“对哦!这都快一个小时了,小白怎么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嗯,那这样吧!老板,我也不打扰你了,你也快点收了摊,去外面找找吧!最近这里可不算太安全。”陈刚提着建议,站起身来。
铁面见迟迟未归的白柏,也不能再挽留了,这样一边看着慢慢遁入黑暗的陈刚,一边熄灭店里的煤气灯,然后出门关上面馆大门,拎着一个煤油灯,开始急切的前往白柏以前丢垃圾的固定地点。
而在离开面馆的陈刚,也行色匆匆的来到了刘伟所在的旅馆,刚想掏出证件,询问前台刘伟的房间在哪,就听到楼梯口处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
“老陈你怎么来了?出什么事了?还有怎么今天你进去了面馆,铁面他就把面馆关掉了?平时他可就住在店里面的,很少晚上还出去。”刘伟一看到站在前台旁的陈刚,就一连串的询问起原因。
“嗯,你下来了就好,也省得我上去找你,至于原因,我们还是边走边说。”陈刚一边走,一边将为什么来这里的原因,以及一些自己的计划,一一解释给刘伟听。
“你的意思是说这样丧心病狂的凶手,竟然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小孩,而且现在还消失不见了,”跟着陈刚后面跑着的刘伟,震惊的说道。
“是啊!现在事情大条了,项署长可是叮嘱过我,要盯紧这条小鱼的,”陈刚急切的跑在前面,有些恼怒。
他们现在只能先与大部队汇合,再做打算了。
而远在警署的陆澜,似乎感觉事件有所变化,竟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紧闭着的双眸。
眸中瞳孔没有焦距,眼神空洞,然后整个人直接向后倒去,不省人事了。
也就在这时,躺在地上无法修炼,无法催动愿力的陆澜,竟有了一些诡异的变化,周身空间似乎有些扭曲,而他整个人气质也在悄然变化。
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的空间的扭曲消失,一切归于平静。
看守所里,没有多少燃料的煤油灯,正散发着微弱灯光,这时让人奇怪的是陆澜给人的感觉不一样了。
以前充满年轻活力的气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孤独感,或者说是一种处于黑暗深渊深处,无法得到救赎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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