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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王书记这么说,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当然,除了罗保全与袁波之外,袁主任尚能保持沉静,木已成舟,除了惨然接受这残酷的现实,别无他法。罗保全显得很憋屈,在王天野手里吃瘪尚还可以理解,谁让人家是一把手,麻痹这小子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对老子热嘲冷讽?
常秋菊格格笑了一声,一双丹凤眼变得异常明亮:“小陆这话说的太粗俗了,再说,罗镇长根本没有儿子。”她这句话不可谓不毒,膝下无子是罗保全的一块心病,九十年代初期,深受封建思想迫害的人群对于子嗣看的格外重,年过四十的罗镇长仅有两位姑娘,对此他一直耿耿于怀,常秋菊在这种场合说出这番话,明显存了刺激他的心思。
庹镇明道:“话粗理不粗,很多时候还真的是这个理。”罗保全在视察希望小学期间百般挑剔,庹副镇长虽然大度,却也不是不记仇的人,虽然就要退下来了,可也容不得别人任意凌辱。
王天野点头鼓励陆远道:“大家先不要讨论,让小陆主任把话说完。”
陆远道:“就在今天上午,一位投资商在镇政府大门口遭到了毒打,若不是亲眼所见,我简直难以相信,竟有如此猖獗不可一世的暴民,是什么给了他们这么大的胆子,可以肆无忌惮,无视一切?就因为镇政府出面调停,他们就敢冲击镇政府,这样的暴民值得我们关爱么?对,党和国家号召我们爱护老百姓,踏踏实实为老百姓做事,可这样的老百姓有什么资格让我们去回护?难道对这样的人,我们也要用爱民如子这一套?”说完最后一句话,这厮充满挑衅地望向罗保全。
罗保全差点被他给气死,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情绪险些失控,麻痹老子说的是广大人民群众,你竟然给老子玩偷换概念,贱人!
陆远压根没打算给这厮开口反驳的机会,不等他说话,陆远继续说道:“今天上午,孟富贵怂恿数名青年围攻外地投资商,我前去阻拦,他竟然放狗咬我,幸好这两只狗突然疯了,否则我现在应该是躺在医院里。孟富贵的事刚刚过去半天,就在下午下河村就纠集了五十多口子村民围堵了镇政府,企图对我实施围攻,平心而论,我个人蒙受些伤害无关紧要,可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镇政府遭人蔑视而无动于衷,我不能让党蒙上污点,所以我要反抗,我要与他们抗争到底。在我看来,他们根本就不是一群普通的百姓,而是一群别有用心地刁民,一心想要破坏国家的团结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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