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敬业有些头痛,自己眼中的大局观在这些人的眼里,无疑是自私的表现,道理说不通,那就只剩下一个办法,强制执行。可县武警中队全体出动也才堪堪一百余人,如何强制让近乎两千人的队伍听从他们的调遣?
就在郭敬业彷徨踌躇之际,离去尚不足一刻钟的上尉军官又跑了回来,他冲着郭敬业来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郭县长,上河村村民没有一个人愿意离去,他们说离开可以,但必须要童支书开口。”
郭敬业皱眉道:“找到童支书没有?”
上尉摇了摇头。童庆方走了出来:“我就是上河村村支书童庆方。”
郭敬业略微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这小老头在人群里可一点都不起眼:“童支书,请你回去带领上河村全体村民撤离吧。”
童庆方摇头道:“我与高支书的想法一致,在山上的村民没有全部撤离下来以前,我们是不会走的。”他双双目灼灼地盯着郭敬业:“郭县长,依我看与其想着如何把我们转移走,还不如费点精力想想怎么把山上的人安全的转移下来。”
高一山搭腔道:“我也这么认为。”郭天明望着几乎处于暴走边缘的郭敬业,暗暗摇了摇头,转身向着村委会的办公室走去,他找到座机电话,直接拨给了王天野。
常秋菊玉体横陈在征伐了她一夜的王天野身上,俏脸浮现高潮过后的红晕,头发散乱,当再一次感受到王书记的躁动,她连忙翻滚到一边,扯起被子钻进了被窝,只露出一个脑袋:“还来,人家都快被你戳死了……”
王书记本来只想做作怪,可当他听到“戳”这个字眼,小旗杆顿时又立了起来,一柱擎天,他一把拉开盖在常秋菊身上薄如蚕丝的被子,迫不及待地凑了过去。
常秋菊欲拒还迎,略带幽怨地嗔了王天野一眼,扭动着身躯迎合起来。急促的电话铃声将飘入云端的二人拉回了现实,常秋菊紧紧地抓住王天野的腰部,娇滴滴地道:“冤家,不要停啊!”
王天野猛地耸动两下,双手狠狠地搓了搓两团柔软,翻身依依不舍地下了床:“宝贝,哥哥一会继续疼你。”这与平常那位威严的王书记判若两人。
当王天野听完郭天明所汇报的现场情况,两条浓眉顿时紧紧地蹙在了一起,郭敬业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赶到下河村超出了他的预料,他还以为会在明天一早过来,这使得他有些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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