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有一个美妙的时期,总能以热情面对未知的风险,以好奇徘徊在伤痛的边缘。
他们从未想过在未知的阴影前停下脚步,一次又一次体验回味撕下倒刺带出血点,舔舐口腔溃疡和未曾愈合伤口时刺痛带来的负罪感。
这个时期,我们称之为青春。
青春的烦恼不仅在于自我的不满,也在于不断承接下的期望、责任与失望。
但即使社会重负的夜幕落下,青春的星光仍然闪耀其中。
刚刚还在感觉已经步入中年育儿期的宋风回,生无可恋的被打回了青春期。他感受到了重压,不是来自社会的重压而是来自社死的重压。
谁能想到一觉睡醒,会有一个紧紧裹住自己外套的少女七扭八歪的枕在自己腿上啊!
他低头一看,被压在少女俏脸下的T恤衣角已经湿了一大片,隐隐透明着印出黑色的裤子。
大巴在盘山公路上游荡,眼前的茂密杂乱的景色忽上忽下。
快要下车了,他现在只感觉自己像个怨种。
1.等少女自然醒。一定会被同学们发现。
结果就是赵诗诗开学第一天就社死到原地爆炸,然后选择拉着他陪葬,尸骨无存的那种。
2,把少女推醒。也没得好。
谁知道一个睡醒来发现,自己被一个陌生男子给膝枕,还流了他一身口水的少女会做出什么什么杀人灭口的举动。
赵诗诗只觉得挺暖和的。
毕竟她还在梦里想象宋风回被她蹂躏无法自拔。在梦里她已经换了很多种形式把宋风回吸干好多遍了,每次复仇成功的她都会从嘴角流出胜利的泪水,久而久之便形成了当前的情景。
但是最后几次的蹂躏已经无法让她感到愉悦了。
她每次下嘴都觉得自己左脸黏糊糊的,像是被什么液体蒙蔽了面庞。
那,究竟是什么呢?
就在此时,大巴突然从一个山坡上直冲而下,半失重的状态将少女的头部连同意识一起唤醒拔高,离开了宋风回的膝枕。
我是谁?
我在那?
为什么我面前的景物是垂直的?
赵诗诗艰难地脱离了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幻想,强行让双眼睁开一丝缝隙。随即又因为大巴开到平地带来的超重猛地往身下一砸。
梦中潮湿的感觉再次回到现实,她挣扎着爬起来企图理清现实。
宋风回心中叫苦不迭,大巴这次震动来的好巧不巧,刚好唤醒了沉睡中的赵诗诗。他看着发型有些凌乱,脸上仍然充满迷糊神色的赵诗诗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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