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封带着李伯言、封不同、王文吉等人,在武关城外列队,等待天王云叔保的中军到来。
而韩鸿涛因为还没有正式的身份,之前的官位又低,只能敬陪末座,几乎要被隐匿在了人群之中。
就在众人翘首以盼之际,天边扬起了众多的尘土,一支马队骑行在前,紧随其后的是乌泱泱的一片人马。王封定睛一看,只见领头之人头戴凤翅银盔,身穿鱼白衬里,外面罩着一层鱼鳞细甲,手上拿的是凤翅镏金镋,腰间悬挂着竹节锏,身后披着一件纯白色战袍,胯下骑着一匹银鬃马,生得面黑唇薄,留着二尺长髯,腰圆膀阔。这不是云叔保云天王是谁?
“参见天王。”待云叔保走近武关后,王封带着众人齐齐下拜。
“众兄弟快快起身。”说着,云叔保准备下马,王封赶紧上前帮他拉住马笼头。
“好,好。”云叔保脸上堆满了笑意,“贤弟近来可好,真是想煞为兄了。”说着便上去紧紧握住王封的手。
“有劳天王记挂,最近只是军务繁聚,稍候还得细报天王。”王封挣脱双手,退后一步,躬身抱拳行礼。
“那你我兄弟稍后再叙。”说着,云叔保转向在场等候的众人,一一攀谈几句,或表示辛苦,或言说受累,也算是表示了对有功之臣的慰问。只是走到王文吉面前时,故作惊讶:“此乃何人,为何面目如此丑陋,状若鼠类。”
王文吉顿时只觉颜面尽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这形势比人强,现在可是在别人的屋檐下,也只能强打起精神,厚着脸皮说道:“参见天王。罪臣乃原中岭州州牧王文吉。”
“哦,原来是王大人呀。本王还以为是个耗子成了精。哈哈哈……”此言一出,众人哄然大笑,而王文吉只能将身子蜷缩得更紧,头埋得更低。但云叔保还是不依不饶:“王大人,当日我进京营救众位好友之时,你是再三刁难,还差人想谋害我的性命,可曾想到会有今日?”
王文吉闻言也不敢答话,只是将头埋得更低,脑门恨不得戳到地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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