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且问你,武义与那掳劫案的贼人缠斗是从何时开始的?”袁于成坐下喝了口茶,问道。
“从今年年初开始。”武太守回答。
“你何以肯定?”袁于成目光锐利,盯着武太守道。
武太守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八王爷有所不知,这武义的父亲是我亲哥哥,他临终将武义托付给我看顾,所以这个傻小子是我亲手带大的。他这个人忠厚老实,虽不急功近利,但是对抓贼匪一直有极大热情,大年初一那日我与内子刚吃完消夜,这个傻小子就急急来找我,对我说:‘叔父,你猜今晚我碰着什么好事了?’我问他什么事情,他兴匆匆道:‘那少女掳劫案的凶手被我刺伤了右臂,虽然没抓到那王八蛋,但是让他吃吃苦头也是好的。’我当时便觉得奇怪,这个贼人犯案两年多也未曾有人见过,何以会被我这个傻侄子见到,并将之打伤。我当时细细问了他才知当天晚上竟又出了掳劫案,他赶到之时看到了那贼人从屋顶掠过,便上檐与他缠斗起来,最后还是让那贼子在城中首富王一书的别院跑了。第二日我回到衙门,便见到王一书在衙门等候,为的就是告我那不争气的侄子,大过年便惹了官司,这叫我如何记不住。说也奇怪,自从那以后城里每逢发生少女掳劫案,我侄子便能遇上匪人,还每次都会得罪不少城中的达官显贵。”
“那从那日开始这贼人犯了多少起案子?”袁于成低头沉思片刻,又问。
“今年年初一到今天那贼匪已犯案六起。”武太守回道。
“这几次案件可有与先前不同之处?”袁于成又问。
武太守一脸惋惜道:“这也是我最为苦恼之处,这几次匪人犯案除了都会让我那侄子遇上,每次都会消失于城中重要人物宅邸之外与此前的案子竟无半分不同,若说是不同的人作案实在难以让人相信,尤其是那块喜帕上的绣工也是越来越精细,城中竟找不出可以仿照之人。”
“这便奇了。”袁于成低声道。
“八王爷可是怀疑这几起案子是冲着我们武家来的?”武太守见他不说话,俯身小心翼翼地问道。
“武太守何以有此一问?”袁于成抬头笑道,面上的神情琢磨不定。
武太守看着他叹气道:“其实今年这案子第四次发生的时候我便觉得奇怪了,这贼人每次消失之地不是有权有势之家,便是有名有望之地,还每次都让武义这个傻小子给撞上,说是巧合我是不信的。”
“那太守可有怀疑之人?”袁于成身子微微前倾,似乎在等重要线索。
“自然是有的。这人要让武义抓不到,还要确保在这些地方消失得毫无痕迹,轻功定然不差,除此之外还要对武义的秉性了解得极为清楚,这人必定是身边的人。实不相瞒,自从想通这两层关系后,我便有了三个怀疑对象,一个是付尚,一个是安长乐,还有一人便是陆太勇。”武太守道。
“怀疑这几人可有什么根据没有?”袁于成眼中有些许疑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