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红颜回去后匆匆洗漱一下就开了郭福生前不久才送给她的一辆小车到指定地点将华星接了回走。路上,厉红颜问道:“我们什么时候杀孟宪高?”
华星道:“我给你化劫,已经遭到了反噬。现在看来,我只能先把我的问题解决了才能继续帮你。”
闻言,厉红颜想起了那天华星在七巧镇小山上给她说的话。当时华星就说过,替她化劫会将劫难转移到施法者自身。
“你能抵挡反噬吗?”厉红颜焦急地问。
“放心。”华星呵呵一笑,“只不过,暂时不杀孟宪高,那么你的劫难也就只能暂时放一放了。现在你可以不用给平子喝药,但是你的处女之身还要保留一阵子。”
厉红颜恼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开玩笑。”
华星正色地道:“我是说真的。”
“你……你认为我很坏吗?那么多年我都坚持过来了……”厉红颜脸红红的,和男人谈这种事,的确尴尬得很呀。
华星不再说话,想到自己将会遇到不可预知的困难,虽然面上没有表示出什么,但是心里还是乱糟糟的。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将要面对不可预知的危险。
华星回到住处的时候,林虹还没有睡。她看见华星裤裆破了,本来要取笑,但是发现华星的内裤上居然有鲜血,这一下她却是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对着华星问来问去。
虽然对林虹非常信任,但是杀人这种事华星还是不会乱说的。华星叫林虹不要乱问,安慰她几句就进洗手间洗漱去了。
第二天,郭福生和打不倒被烧死在宝马车内的消息就上了本城的晚报。据说二人被烧成了黑炭,警察还是从汽车发动机编码确认到这车是郭福生的,后来警察动用技术手段,确认了死者其人。
警察刚一调查郭福生,就知道了郭福生在死前曾与孟宪高发生了摩擦。猜想到郭福生的死和孟宪高有关,警察就想低调处理此案。本来,郭福生这种人交游极广,社会关系极其复杂,就是他的死和孟宪高无关,一般来说警察也不愿意大费精力调查这种案子。
现在事关孟宪高,一线警察更是不愿意出力调查此案。反正这种人的死对于民众来说是拍手称快,至于凶手是谁,民众反而不关心。
孟宪高知道郭福生出车祸死了之后他十分畅快,现在道上谣传是他杀了郭福生,他更是得意。对于这种长他威风的事,他是不会否认的。
这天晚上,在孟建国家中,孟建国、孟建国的妻子董春萍、孟宪高、孟伊珂四人在一起吃晚饭。四人都不说话,气氛有些紧张。
孟建国看起来很生气,他扒了口饭,伸筷子去夹菜,但是最后却将筷子缩了回来。看着一旁埋头吃饭的孟宪高,他突然就火了,一下子将筷子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其余三人一惊,全都停下筷子,看着孟建国。
“老孟,你发哪门子脾气呀!”董春萍首先不满。
“你问问你的宝贝儿子这些天做了什么!”孟建国火道。
“郭福生他们不是我杀的!”孟宪高知道他老爸要说什么,他有些怕,态度老实地抢着分辩。
“不是你杀的?”孟建国更加火大了,“那是谁杀的?”
“他仇人那么多,我怎么知道?”孟宪高顶嘴道。
“伯伯,哥哥这次没有惹事,你不要生气嘛。”孟伊珂紧接着说道。
孟伊珂对堂兄很了解,知道如果人是孟宪高杀的,这时候他一定会一声不吭。并且在这之前,两兄妹已经说过这事,孟宪高对自己的这个堂妹,还是不会欺骗的。
“对呀,你不要动不动就骂你儿子!别人杀人管他什么事?”董春萍怒道,“只知道对自己的儿子凶!”
“你……”孟建国气得说不出话来。
“伯伯,您别生气。这次哥哥真的没惹事。”孟伊珂赶紧安慰。也只有在孟建国和董春萍面前,孟伊珂才会将她的女子温柔的一面展现出来。
孟建国深吸口气,血压降低了一点,他叹了口气,说道:“我也知道这次他没有闯祸,否则他不敢到处炫耀,说什么得罪了他就是那两个被烧死的人的下场!但是,小珂你说,别人会怎么想?”
孟伊珂道:“让朱叔叔他们赶紧破案,抓到了凶手,就不怕别人说什么了!”
“抓到了真凶又能怎样,别人能相信?”孟建国又是一声长叹,“现在是谣言满天飞的时代,越是辟谣,越是被抹黑!”
闻言,几人默然不语。过了一会,董春萍对孟宪高道:“宪高,你没闯祸,就不要那么高调嘛!”
“闯了祸不能高调,没闯祸还是不能高调!你要我怎么过呀?干脆做一辈子缩头乌龟算了!”孟宪高怒道。对于他母亲,他不必战战兢兢。
董丽萍呵呵一笑,说道:“是呀,咱们没做错事,为什么要夹起尾巴过活呀?”
“不到处吹嘘就是夹起尾巴生活?”孟建国怒道,“我为什么老是呆在这个职位上?就是坏在你娘儿两个身上!要是你们老实本分,我早就进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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