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老五命来!”奚月刚一进门,黄三彪便对她出手。
奚月闪身避过,往里一看,发现不远处地上躺了个人,看大家的神情,定是出了事!
死的这人正是硬骨头老五,今早发现他的尸体后,众人正一一排查,发现昨晚住在这里的,只有奚月不在房中,正疑心他杀人逃跑,她正好进门。
黄三彪一个拍地乌龙盘打,拔出刀来!
“劈挂刀!”公子九一招工字伏虎拳将黄三彪招势泄下,挡在奚月身前喝道:“休想仗着人多欺负人!”
硬骨头一行瞬时群起而上,双方陷入混乱中。
“都住手!”易枝花大声喝道:“事情出在食不归,我易枝花便有义务查清真相,还死者公道,事情查清楚之前,谁都不许再动手!”
黄三彪愤愤不平命手下停手。
易枝花走到奚月面前问道:“这位公子,昨夜食不归发生命案,只有你不在房间,你能解释一下你昨晚去了哪?”
“昨晚吃了夜宵我出去散步,大概戌时出的门,在院外桂花树下赏月,迷迷糊糊便睡着了,进门之前,方才醒来。”奚月回道。
公子九也上前作证,将昨夜去奚月在树下会面之事告诉大家。
“你是何时回的房间?”易枝花问公子九。
“亥时……不过,我可以担保,这人绝不是奚月杀的!”公子九回道。
“你凭什么担保!你们一路尾随,早就心怀不轨!”黄三彪愤愤不平,说奚月就是凶手,嚷着要为老五报仇!
“大家稍安勿躁!先让我把事情问清楚!”易枝花喝道。
“老八,老五什么时候出的事?”易枝花接着问道。
“大概寅时我起来起夜,发现老五倒在门外,我一摸发现人已经死了。”老八回道。
“月公子,你说你一晚上没有回来,这事可有什么证明?”易枝花问道。
奚月摇摇头。
“我可做证!”季无恙走过来说道。
“昨夜亥时我出去散步,在外面撞见了月公子,那时公子九刚刚走开,月公子在树下奏了三支小曲,分别是齐风南山,小雅采薇,还有一曲倒不知名目,想必昨晚有不少人都听见了。后来我看月公子靠在树上睡着了,我便生了堆火,寅时才离开。”
“难怪树下有七里香!”奚月暗道,看了看季无恙,冲他点头道谢。
“哼……你们都是一伙的,谁知你们是不是相互包庇!”黄三彪却仍不买账。
“各位,我和师妹略通医术,刚刚查验尸首,发现他是中毒而死,现在师妹正在仔细验看,大家再耐心等一会儿,定会有所发现!”季无恙接着说道。
“要看就在大家眼皮底下看!”黄三彪带着众人过去,把叶灼华围了起来。
只见老五的一只裤脚被卷起,上面有一道刀疤,叶灼华说老五便是因为这伤中了毒。
“胡说八道!这伤是前日他学劈挂刀时弄下的,当时我亲自在场!”黄三彪回道。
“具体是几日前?”叶灼华拱手问道。
“我已经说了,老五的死与这伤无关!我看你们就是故意拖延时间!”
“易老板,老五中的毒,俗称雪上一支蒿,是来自异域的短柄乌头,这伤口上有这药膏的残留,所以我才要问清楚老五是几时受的伤。”叶灼华解释道。
“三日前,老五来找我学刀,切磋之时,一时没拿稳,自己划了一刀!”黄三彪一副不情愿的口气说道。
“他在撒谎!”奚月从黄三彪的表情中推断,但自己尚未洗脱嫌疑,便按下未表。
“那他这治伤膏药也是你给的吗?”叶灼华拿出一个白色小瓶问道。
“哼……这点小伤喝几顿酒便好了,哪用得治?”黄三彪回道。
“这药是我给五弟的!”硬骨头老二说道。
“这药是从老五怀里找到的,里面装的,正是毒死老五的短柄乌头。”叶灼华解释道,季无恙上前把叶灼华挡在身后。
“王八羔子!竟然是你!”叶灼华话音未落,黄三彪便一脚朝老二踹过去。
老二倒在地上,向黄三彪解释说自己不是凶手。
“老子还没用力,你就躺在地上装死,给老子起来!”黄三彪冲上前又踢了两脚,老二便当场晕了过去。
“江湖传言硬骨头手足情深,不想闹起矛盾来,都是要人命的!”公子九摇摇头。
“师兄,你来看看,他也中了乌头毒!”叶灼华上前看过老二,对季无恙说道。
“什么?你到底懂不懂?”黄三彪冲叶灼华大吼。
“黄三彪,大家体谅你死了兄弟,情绪激动,但你不要不识好歹,胡乱怀疑人!”易枝花警告道。
两人看过之后,说还好老二中毒不深,调理一下,便能解毒。
半个时辰后,老二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大厅中,身边围了不少人,尴尬地起身相问,问事情查清楚没有。
“这要问你!”硬骨头老八愤然喝道。老二辩解了两句,他便又要动手,店里的伙计好不容易才将他拦下。
“老五真不是我下的手!”老二解释道。
不一会,易枝花和众人一起赶过来。
“这药你是什么时候给老五的?”易枝花上前问老二。
“昨天,昨天酉时,我去仓库点完货,撞见老五,听说他受了伤,我就把这药给了他治伤!”老五回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