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浩风笑道:“辛兄,如此喝法,还不得大醉几天,你我还未切磋。”
辛平戎一摆手道:“还切磋个什么劲啊,你看这三位后辈练了半天,个个出彩,反正比我十几岁时强上许多,咱们这帮老头就不要凑热闹了,喝酒便是。”
赵葵和苏浩风皆摇头苦笑。
众人你来我往,酒杯频举,酒到杯干,直从晌午喝到黄昏。再看池边众人,赵葵苏浩风闭目养神,显是不欲再饮,辛平戎尚在倒酒,但已身形晃动,没有了一代宗师的威严气度,章尧和李琼楼伏桌而睡,江寂已坐到了三大门客那桌,与尹千觞只举杯不干杯,那卓微醺和何莫停睡得正酣。
清寒和红萼皆脸颊微红,虽未醉倒,但也两眼无光,随时睡去。
这时赵葵睁眼见此场面,哭笑不得,也未做结语,吩咐下人将众人扶回各自房中安睡。
当夜无话,第二日一早,江寂早早醒来,但觉神清气爽,不禁赞叹昨日几种美酒之玄妙,见章尧和李琼楼还在酣睡,也未打扰,独自走到院中散步。
不多时,清寒、红萼、红姨也已起床,红姨又做了一锅米粥给众人醒酒,江寂喝了一碗后更觉舒畅,他想章尧和琼楼喝一碗后定然醒酒,便去房中叫二人起床。
叫了几声,李琼楼悠悠醒来,章尧却毫无动静,江寂上前推了一下,也没动静,江寂俯身欲再叫之时,大惊失色,章尧脸色惨白,竟已没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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