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大铁门还是以前需要手伸进去拉栓式的开门方式,虽然笨重,但安全感却是十足。
咯吱咯吱,不用足力气,真的是难开。
“汪汪汪!”门栓没拉全,墙里就阵阵狗叫,从门缝往里瞧,是条小黑狗,身子不大,叫声洪亮。
“哎哎哎,干嘛呢!”有人从我的右边拔出伸进门窗里的手,指着我的脸讯问。
我带着口罩,只漏出双眼,若不是特别亲近的人,真的是看不出来。
“别别别,别散烟,我不抽,你的告诉我你是谁。”来人说话斩钉截铁,拒外的意思很明显。
我左瞧瞧,又瞧瞧,这不二爷嘛。
“爷啊,二爷,我”我摘下麻溜的摘下口罩,指着自己的脸,指完也没闲着,赶忙又打一根烟“大菇子!”
二爷眼神有点陌生,又有点不可置信,像我之前那样左瞧瞧又看看,很惊喜的回答:“你啊,三子家的大菇子,长那么大了,好多年没看见你了。”
说完,用力拍着我的肩膀,露出你终于长大成人的欣慰。
二爷接过烟,又接着问:“这车是你的啊?”
嗯,我笑着点头。
“不错不错,你小子也终于有出息了。”
二爷这回是真的夸赞我了,从小我就在他们家和我们家跑来跑去,虽然说没有直系血缘关系,但作为邻居,看着我长大的这份情谊,是不容作假的。
据老一辈闲聊和他们家的姓,能猜到,他们家是我太奶娘家人,都是姓皇甫,逢年过节都会聚在一起吃吃喝喝。
二爷其实并不大,岁数与我爸相当,他家女儿与我相当,在辈分上讲是要叫姑的,即使从小到大从没叫过。
给二爷点上烟,问道:“二爷,我爷奶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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