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弃之侧身躲过劈来的柴刀,再一个侧踢把面前的人踢翻出去。刚想表示不满,那户人家突然就开了门。
里面扑出一个人影,因为何弃之是修炼者,所以在夜里依稀能看出那人,是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太太。
那位老太太扑倒在地上抓住何弃之的脚踝,恳求的说道:“大王饶命,大王饶命!我家孙儿不懂事无意冒犯了大王,如今,家中只剩一些米糠,虽然不好吃,但是真的只剩这些了。”
何弃之连忙说道:“我不是那什么大王,我不过是想过来借宿,讨杯水喝罢了!”
老太太颤颤悠悠的站起身,嘴里依旧念叨着:“对不起公子,刚刚无意冒犯了您。”转身回去取出一些蜡烛点着来,才真正看清何弃之的模样。
看到他的打扮也根本不像山匪的模样,毕竟谁家山匪可以穿丝绸做的服饰。
老太太的孙子在此刻也一脸愧疚,说道:“不好意思啊公子,太阳已经下山了我还以为那些山匪又来抢掠……咱也别在外面站着了,快快进屋吧,免得被山匪看到这里有亮光。”
何弃之将马拴在门前的篱笆上,拍了拍它示意不要胡闹,就跟着他们进了屋子。
坐下之后,喝了口刚递上来的冷水,紧接着问道:“我一路来看到有人家便敲门,皆是无一回应,难道都是因为山匪的原因?”
老太太的孙儿名叫大豪,黝黑的脸颊上还有几道刮伤,可能是上山砍柴被刮的。
大豪叹了口气说:“唉,我们这里地处沧州和常州交界,地势又高,土壤又不肥沃,沧州和常州都不太重视这里,也许是没有价值,所以住在这附近的人吃饭越来越成问题,这里山匪的也就越来越多,如今,这里的治安又不好,两个地方更不愿意接手这烂摊子了。”
“怎么可以这样?那你们为什么不搬走呢?”
“搬走?这是我祖宗留下来的土地所以在这里,即使稻谷都被山匪抢走了,我还能以一些米糠为食,倘若我离开了这地方,祖母受不了这车马劳顿还其次,更重要的是,没有土地呀。
而且户籍也对不上,一些大户人家请家丁也不会找外地人,生怕是什么杀人放火的。”
何弃之刚想把身上的盘缠匀一部分给他们,就听到了门外的马鸣声,还有一群人嘈杂的声音。
“哎呀呀!是匹马可是匹千里马呀,瞧它这标志样,啧啧啧!”
何弃之心想不好!这群山匪好像要偷我马!
他刚想站起身来,就被旁边的老太太拉住,说:“公子,马乃身外之物就让他们抢去吧,重要的是人没事啊!”
何弃之拍了拍老太太,说道:“无妨,我正要好好领教领教这群畜牲!”说完提起长青剑就推开门出去。
“哟呵,大豪,你这小子家里还藏了这么好的一匹马,看来是富裕了呀,来让老哥哥看看里面还有什么好东西!”
“哼!区区一群练气境也敢占山为王,欺压百姓!”说着就一个侧踢将对面的山匪踢翻。
被踢翻的山匪哎哟的叫道:“臭小子!竟敢踢我,我看你是活腻了,兄弟们,干他!”
不等他说完,身后抚摸着马匹的那群山匪早就发现了这边的异样,个个挥起了手中的大刀冲向何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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