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名叫刘星的少年问起:“大叔,那我们洪单于的女儿是不是也该叫公主啊?”
“什么单于啊?”五十来岁的刘湳山笑道:“以后千万不要这么称呼!要称朔州牧大人。不过,按照我们匈奴的惯例,朔州牧的女儿洪秀兰应该称秀兰公主才对......”
“错了,错了!”一位名叫洪沙的中年男子急急说道:“应该叫我们朔州的惯例。朔州,朔州,才对......再也不会有匈奴了!”说完微微一笑。
“是啊!”众人齐齐笑道:“我们都是朔州湳水人!”......
每天早晚闲暇之余,看着秀兰一天一个模样。几天后,秀兰褪去了一身奶皮,白白胖胖,甚是可爱。
“是时候去秦胡了!”已经七月初九了,我准备了一些礼物,独自乘着青龙,一路向西而去。
特意先去了西北的五原县城,那里是朔州的建砖、水泥、陶瓷基地。我在高空俯瞰,城外东面、南面一排排高大的烟囱拔地而起,到了明年,这里一定会极为繁忙。
“不过,污染问题如何解决?”我想了想,叹息一声:“哎,唯有多种树植草了!”
往西南顺着黄河,我一路俯瞰了宜梁、成宜、西安阳三县城,由于主要发展农业和食品加工业,所以没见什么高烟囱。县城还在紧锣密鼓的修缮扩建之中,每县已经在修建大型甜菜制糖工场、大型调料品工场、和中型酿酒工场和糕点作坊。黄河边和黄河的支流和引流区域,每隔一两里就有崭新的青砖小瓦房组成的屯子,每隔四五里有一个新村庄,每隔十五到二十里就有一个崭新的集镇。有了中原流民的迁入,很多邻水的土地已经开垦出来成为了新田,播种上了庄稼。见到这一切,我对朔州官员的工作效率又高看了几分。
远远看见西北的秀玉湖,我按捺不住内心深处的回想:这里就是我肉身出生的地方、这里有就是我作狼孩那些年的每年秋季会来的狩猎之所。
“狼父、狼母,你们还好吗?”我脑海里的景象顿时回到了那些年在狼母身上吃奶,在狼父身边撒娇,与狼兄狼弟们嬉戏玩耍的场景。再也无法忍受这深深的思念,我顺着秀玉湖飞向了西北的狼山山脉。
飞行途中,一路上屯子、村庄和集镇分布合理,耕地肥沃,胜过黄河北岸三县不少。远远看见新建的秀玉县城已经矗立在秀玉湖东岸,这里将会是朔州重要的粮仓和渔业中心,大型的渔业加工工场正在兴建。
无暇细看,急急飞到狼山山谷。山谷内,动植物繁茂,历来就是狼群的栖身之所。我在高空俯瞰一番,竟没有发现狼群的影子。
转到后山一片草丛,终于发现了一只独眼大青母狼悲伤的趴在里面。我才想起,以前自己曾坐在它的背上玩耍过。
半空中跳下,我稳稳的落在地上。看着大青狼模样,心中有种不祥的我预感。我用它心通对它喊道:“大青,几年不见,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了?”
“呜呜,是狼......是天帝啊!”大青望着我,双眼含泪道:“我们完了!这狼山以后再也不是我们狼族的地方了!”
我不禁有些激动的嚎了一声:“什么回事?你说清楚一点!我的狼父、狼母呢,我的白狼兄弟们呢?”
“哎,它们都还在,但是我们狼群这次真的完了!”
我的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只要它们在就好。我缓缓问道:“是谁干的?”
“还不是那些人!就是那年你的狼父救你时,同样装束的那些人......呜呜,他们来了很多人,杀了我们很多狼,将我们狼的毛皮取下......“青狼越发悲痛的嚎叫起来。
“一定是西部鲜卑的人!”我细细一想,安慰几句:“大青,不要伤心了!带我去见我的狼父、狼母吧!”
我将大青抱在怀里,w.uknsh.按照大青的指路,走得飞快,最后钻进了一个狭窄的山洞。
“嗷呜!是我的孩子回来了吗?”狼父一声询问。
“是的,狼父。我回来了!”我心中很是激动的回应。
“乖宝贝,你终于回来了!”狼母一声激动的嚎叫。
“母,我回来了......母,你们还好吗?”此时的我已是泣不成声。
待我走近了他们身边。“哎,孩子,很不好啊!”狼父看着我神情悲苦的说道。
“是那些鲜卑人吗?”我问道。
“是的!不过,我们也有责任。我们不该去狼山北面去寻食物。吃了他们不少牛羊,还有不少......人......”狼父说到最后已经声音很小。
我看向狼父,问道:“你作为王,怎么也不阻止它们吃人?”
狼父解释道:“自从修建了秀玉县城,我们前往秀玉湖狩猎的路就被阻断了。我们打听到那里是你的辖区,所以去年秋天就去了山北那边狩猎......你知道,我如今慢慢老了,很多大狼、甚至你的哥哥弟弟们已经不再听我的命令了,所以就......”
“原来如此!”我看向狼父:“狼父,你如今有什么想法?”
狼父苦笑一声:“整个狼群,就只有几十只小狼还有我们夫妇三狼了。小狼中,很多是你的弟弟妹妹。我看,还是你带它们去你那里谋生吧?”
“那,你们三位呢?”我看向三狼,缓缓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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