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这样?”我一脸懵的看着空荡荡的石棺,一股森然之感顿时袭遍全身。
“这,这他娘的什么情况?”在我发愣之际,钉子和钊子终于也走上前来,毫无疑问,他们也看到了石棺中的景象。
“难道?里边的那个变成粽子了?”钊子一脸疑惑的看向我。
“不能,那都腐化的光剩骨头渣儿了,还怎么尸变啊?”钉子抢先答到。
我点头对钉子的说法表示默认,之前确实没听说过都成骨头了还能尸变的。
“那这里面的那个长脖子小孩去哪了?”
去哪了呢?我百思不得其解,正思索间,眼睛再次向墓室中扫去,最终,我的注意力仍落在未曾打开的三副石棺之上。
不知为何,脑海里似乎回荡着一种声响:开棺,开棺......
“开棺!”我郑重的说道。
钊子和钉子两人听罢,皆是一愣。
“小少爷,您是说......开棺?”
我默默点头,直觉告诉我,剩余的石棺中隐藏着什么猫腻,眼下墓室中除了这几副石棺外,全无他物,如果真有什么问题的话,这问题,也就只能出在这几副石棺上了。
见我点头,钊子和钉子也不废话,和我一起径直走向另一处石棺,和之前一样,钉子挥铲将铲尖插入石棺缝隙,我刚欲上前帮忙,一旁钊子拦住了我,“小少爷,我来!”说罢,用他那未负伤的手挥动工兵铲,插向棺盖下的缝隙,两个壮汉稍一使劲,沉重的石棺棺盖便被直直地推到地下。
我迫不及待的用手中的狼眼照向棺中,情理之中,意料之外,棺中仍是一个孩童的骨骸,颈骨仍是出奇的长,除此之外,棺中全无他物。
“嘿,这不是一样的嘛!”
“肯定会有不一样的,接着开下一个!”我粗略查看了一下石棺后,毫不犹豫的走向下一处石棺,钊子和钉子紧随其后。
第三副石棺仍是之前的图景,一具孩童的骸骨,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观察了一番,见并无异样,我的目光转向了最后一副石棺,看来是这副石棺有问题,我和钉子,钊子迈向最后一副石棺,不知为何,我感觉我们三个的脚步变得沉重起来。
走到最后一副石棺前,我倒是并未着急打开石棺,而是细细打量起石棺的外部,这副石棺从外形来看与其他几副并无二致,难到,我的直觉出错了?问题不在石棺而在别处?我望向我们打开的第一副石棺的方向,猛然间我发现,眼前这副石棺所处的方位,正是瞎子消失之前所处的方位,一种激动之感在我的心中陡然升起。
就在我刚要下令开棺的时候,一声表示奇怪的声响响起,“咦?”
我看向这个声音的来源,是钊子。
“怎么了?”
“小少爷,您看这石棺棺盖的缝隙处,这......怎么会是湿的呢?”
我顺着钊子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发现了异样,在棺盖下面缝隙处有一道水迹,“这是?从里面流出来的?”我一脸疑惑的看向钊子和钉子,两人不出所料一脸懵。
“应该是吧,其他地方也没有水迹啊!”钉子答到。
看来这副石棺真的有猫腻,“开棺!”
钊子和钉子走上前来,两人合力将棺盖翘起,就在翘棺盖被两人抬起的一刻,我分明看到,那一片“水”拉起了丝,“这水怎么那么稠啊?”
轰隆一声巨响,棺盖被推到了地上。
“臭小子,你刚说什么?”可能是移动棺盖的声音过大,掩盖了我的声音,因而钉子并未听清我说什么。
“这水,貌似很浓稠啊!”
钉子看了一眼石棺壁上的水迹,伸手就要摸,被我一把拦下来,“你他娘的想干什么?”
“老子想看看这是什么?”
“你看就看干什么上手啊?”
“嘿,不是你说这水很粘稠吗?我不摸摸咋知道......”说着,钉子再次伸手,又被我再次拦住。
“不是,臭小子你老拦着我干啥,这是你老婆啊,不让我摸?”钉子没好气地说道。
“滚犊子,还没确定是什么东西呢就瞎摸啊,万一是和树人枯藤里面的汁液呢?”
听我这么一说,钉子也是愣了一下,随即笑到,“不可能,别唬老子了,树人还在外面呢......”
我一脸严肃的说道:“你怎么知道,树人只有一个呢?想想梁王行宫里的无头殉,绿毛药粽,这些可都是成批生产的。”
说到这,钉子伸出的手总算收了回来,“那,那也不可能是树人的汁,要是那玩意儿的话,这棺材板早就烂没了!”
我一想钉子的话有点道理,这滩水不可能是树人的汁液,但转念一想,即便不是树人的浓酸汁液,那也不能保证这一摊东西没有伤害性。
我一脸严肃的看着石棺壁上的“水”缓缓说到:“在没弄清楚这一摊是什么东西前,还是不要随便动的好!”
钊子缓缓点头,算是对我的话表示了默认,钉子见状也没在说什么。
将视注意力从棺盖上一摊水迹上收回,我定了定神,将手电的光束照向石棺内部,一照之下,果然,这副棺材里的图景不同于之前三副:棺中仍是一具孩童的骨骸,但是这句骨骸少了点东西:两条腿骨,准确的说,是两条小腿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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