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于二叔的话我自然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同时却又心存着些许侥幸,毕竟二叔时常同我开玩笑,“二叔,您......别和我闹啊,上次您说三儿几个月之前就死了,好家伙就给我吓够呛,您现在又来这个......”
二叔却一脸严肃的道:“三儿死了,你怎么知道?”
我迷茫的看着他,“不是你上次和我说的嘛!”
“扯,这事我就和钊子说过......是钊子告诉你的?”
“什么啊,明明是您什么亲口和我说的嘛......”
我将二叔之前在医院里同说的话又给他复述了一遍,边说边观察着二叔表情的变化,结果越观察越让我心里发毛,从震惊到难以置信,二叔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同时也越来越真实,我的内心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二叔真的没撒谎,他确实没去过医院,也确实没同我说过那些话......如果真是这样,那上次去医院里的人,又是谁呢?
就在我暗自思索时,二叔却又说出了一句再次让我震惊的话,“你说的那些,确实是真的,几个月前我确实去了一次罗布泊,而且去的缘由,经过,以及结果都和你说的一样,三儿......确实死了!”
“那你这......”
“但是,这些事,我确实没同你说过,我也真的没去过什么医院......”
一时间我竟不知道说些什么,一股莫名的恐惧感顿时袭遍全身,我开始仔细回忆我同“先前的二叔见面的场景”,一瞬间,我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向二叔的手看去,不出意料,一只略微发黄的白色玉石手链,正佩戴在二叔的手腕处。
“二叔,您这手链,丢过没?”
二叔一脸不解,“肯定没丢过啊,这可是你爷爷给我的东西,我要是把这个丢了,老爷子不得把我扒了啊!”
我默默点头,仔细观察二叔的手,果然又有了新的发现:二叔虽然是古董店的掌柜,但是平时有些粗重的活他偶尔也干(比方说下地),因而二叔的手很是粗糙,而在我细细的回忆过程中,我觉查到了上次去医院找我的“二叔”的不同:第一,那个二叔手上没有手链,对于此他的解释是丢了,这种说法我当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现在看来确实有问题;
第二,那个二叔的手......太过光滑,当时他的手在我眼前晃动的时候我便觉得哪里不对劲,而今同真二叔一对比前者的手太过光滑,那根本就不像二叔的手......
我将我的发现告诉给了二叔,二叔略显满意的点了点头,“算你小子还有点眼力!”
“二叔,我这想是想起来哪里不对劲了,但他和您长得真是一模一样啊,说话什么的也像......”
“这还不是最主要的......他怎么知道我去了罗布泊呢,而且还知道那么多细节,三儿死了他都知道......”
“哦,对了二叔,那个,三儿貌似没死在罗布泊......”
二叔一脸懵,“什么意思?”
“我之前和您提过了,他和我下了梁王地宫......”
“你什么时候和我提过?”
一瞬间我反应过来,确实没提过,我只跟假冒的二叔谈过三儿的事,于是我又将三儿同我下梁王墓遇难,以及再遇到他已经变为了树人的事同二叔讲述了一遍。
出乎我的意料,二叔却异常的平静,嘴里貌似嘟囔着什么难怪什么的......
“二叔,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啊,关于三儿的?”
二叔摆摆手,“自从上次楼兰遇险,我就再也没见过三儿!”
“哦,这样啊......”我仔细回想着,脑海中还有哪些疑问。
“哦对了,关于那帮黑衣人,您认识他们吗?”
二叔一脸疑惑,“哪帮黑衣人啊?”
“就是你跟踪的那帮......”
提到此处,二叔直接拍了拍大腿,脸上写满了愠怒,“靠,这帮孙子,真他妈不是东西,要不是有这帮人,我也不至于折了这帮弟兄,还把自己捣鼓成现在这副模样......”
“怎么个意思?”
二叔叹了口气说道:“实话跟你说了吧,这梁王墓我打早就准备下了,从我这一顿信息准备,你也能看出来,但这毕竟是个大墓,下地之前得做好充足的准备......
“嘿,在我做准备的时候,半路杀出来这么一帮货,高调夹喇嘛,我手下的伙计立马就把消息告诉我了,于是呢你二叔我就跟了上去打探了下消息,谁曾想这帮人下的就是我准备下的梁王墓,这下我就着慌了,匆忙间带了十几个弟兄,仓促准备一番直接跟着他们下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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