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奥莉维亚静静注视着眼前穿深红色礼服的魔鬼。
“这不是很显然吗?你早先就和他们战斗过了。”多奇先生还是那完美得令人悚然的笑容。
德米特里子爵......奥莉维亚如此想着,那淡红色的眼瞳一直萦绕在她心头久不散去。
“我需要做什么?”
“想必他们会努力把视线导向你这边,”多奇先生看了眼窗外渐斜的夕阳,“而你什么都不用做,你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除了你略显坚固的内心。”
奥莉维亚并不去思考多奇先生的讽刺,她只是盘算着自己的复仇。
......
“切开他。”
“父亲......”
“切开,”德米特里子爵的双眼鲜红的瘆人,他紧盯着面前的儿子,两人身前正摆放着一具尸体,“切开它,沿着左颈至肚脐,我要你看看它的心脏。
“这是我们家族必须传承的仪式,这是祖先奉献一切换来的荣誉,作为德米特里家的独子你必须学会。
“切开!”
锋利的匕首被持握于小德米特里之手,颤抖着划过尸体的体表。
“现在,牢牢记住我所做的仪式。”
德米特里子爵捧起尸体的心脏,口中念叨着充满恶意的低语。
仿佛铭刻在血脉中,小德米特里只感觉那低语深深种植于自己内心,不知为什么自己已经记住了这一串毫无意义的音符。
鲜血突然自子爵手中的心脏泵出,在空中划出数道轨迹连入子爵的心脏,子爵鲜红明亮的眼睛渐渐黯淡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身体无尽的动力与愉悦。
“看吧,孩子,这就是我们的力量。”子爵想着小德米特里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
......
房间的门被“砰”的撞开,床上的男人惊吓着爬向床头,一旁的女人则惊声尖叫。
“闭上你该死的嘴!不然你的脑袋马上就会被埋在你心爱的花园里!”奥达用手中的匕首指着女人。
“我想我不用解释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奥达挑眉问向面前的男人,男人只是喘息着盯着对方。
“你要什么,都拿去,所有的钱,我给你所有的钱!”
“不,孩子,我们会带你去看一场精彩的戏剧的。”
男人似乎想起了什么,双手突然捂住自己的嘴,干呕了几声,男人惊叫着:“不!我会给你们一切,我会全力支持你成为达特兰的头目!”
奥达笑了笑,示意打手们将面前的男人拉走装入袋子中。
马车行进,麻袋被扔至路旁。
男人爬出袋子,湿漉漉的苔藓长满了地面,面前是一处小巷,而波尔正站在巷口处。
“这还真是旧日重现啊,我还记得我刚当上头目的时候是怎么令你们专心为我服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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