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知道路,这李家酒馆也是常去的地方,他家掌柜李鹤,比沈烈大上个一轮,但沈烈以前做巡警的时候,常在他家歇息偷懒,加上现在孩子间也玩的熟,两人也算是老相识了。沈烈不顾刚才一路小跑着来,一马当先走在前头。
刘忠道在后头和马老三胡侃,都是聊些捕鱼收成,鱼怎么做好吃,哪处的鱼多还没人发现,闭口不谈关于半月前马老三发现的那具浮尸,好似这个饭局就是为了答谢午后马老三搭救二人一样。
三人到了酒馆,挑了一个二楼临窗的位子,安顿好马老三,沈烈二人下楼准备要壶酒,再要些小菜,还准备三人一人多要一碗河鲜面,正好三人都没吃晚饭。
“沈烈,你这是不是脑子回了趟家落家里了,要是刚刚给老马说咱们是来问话的,非给人吓跑了”两人还没到一楼,在楼梯的转角处,刘忠道就忍不住说道。
沈烈瞪了一下眼睛,“我这不是收住了嘛,咱又不是审问,弄这么紧张干嘛,只有平和的交谈,才能问出有效的信息嘛。”
说着两人就到了一楼掌柜处,“李哥,李掌柜,要些菜和酒。”沈烈完全不顾眼前的店小二,扯着嗓子就厨房的方向喊,一位汉子戴着眼镜,穿着藏蓝色长袍,系着一条围裙,上面已经泛出油污特有的黄色。
李鹤一眼就认出了沈烈,“呦,沈探长,孩子还在我家吃饭呢,这么着急就领着回去了,别呀,让孩子玩痛快了,待会给你家墨送回去。”李鹤边说边用围裙抹着手,显然,晚上饭点时分,多的是码头上忙了一天卸货工,来着酒馆点盘花生,几个小菜,就可以痛快一夜,弄的李鹤也得下厨帮忙,应对这样的场面。
沈烈摆了摆手,“哎,那小子我不管他,跟着你家李沽窜上窜下也好,孩子嘛就得跑跑。”
见沈烈还在闲聊,刘忠道忍不住开了嘴,“李掌柜,要条今天打上的草鱼,红烧做着,再来碟五香花生,白斩鸭来半边,酸黄瓜一份,再来壶米酒。”
李鹤看了一眼沈烈再看了一眼刘忠道,“沈探长,一起的?”
沈烈点了点头,“呀,光顾着说了,我们局的老刘,算是搭档吧,今晚来你这好好搓一顿。”
“两个人?”李鹤瞥了一眼站在柜台前的二人,“这量到不一定吃的完呀。”李鹤看见刘忠道的点单,下意识地提醒道,勤俭的性格让他即使有多挣钱的机会,也是站在每个顾客的角度,毕竟来这的,多是辛苦的劳动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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