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当时他身上有没有什么能表明身份的东西?”沈烈仔细地听着,看高启丰停下了言语,托着下巴问道。
高启丰疑惑地看了沈烈一眼,“没有啊,那人估计挣扎了一阵子,只记得当时手里攥得那一把水草,我和马老三再捞的时候还是我下水里给他扯出来的。唉……”
沈烈,掏了一下怀表,看了一眼,时间也不早了,对刘忠道使了一下眼色,“高七,那我们也就问到这里了,不好意思叨扰你休息了。”
“哎,高七,怎么回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听鱼市里头那老郑和老董说,你几天没去摊上了,也不打鱼,怎么回事。”刘忠道和沈烈走着出门,想起作为邻居应该多关心一下,忍不住回头多问了一句。
高启丰正起身往屋里走,听刘忠道这么一问,支支吾吾地答道,“哦,没啥没啥,这几天晒得可能有些中暑,就歇了几天。”看刘忠道还站在院门口,高启丰补了一句,“哎,多谢刘哥关心,等过些时间,给大娘送两条新鲜的鱼,你们一家子挺照顾我的生意的,哈哈哈。”
刘忠道还想问些什么,就被身前的沈烈拉走,“忠道,赶时间,你耽误人家高七休息呢,邻里还有话聊,等休息了慢慢聊不迟。”说着指了一下嘴巴,再把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有话路上说,接着指了一下太阳,表示时间不早了,两人得抓紧赶回局里。
刘忠道和沈烈搭档也不是一天两天,瞬间明白了沈烈的意思,狐疑地往高启丰的门里看了一看,高启丰点了点头,笑了笑回应一下。刘忠道擦了一下脑门上的汗,三步并作两步,赶上了沈烈。
“沈烈,高七可疑。”刘忠道赶上了沈烈,即使已经出了巷子,刘忠道还是压低了声音,靠在沈烈的耳旁小声地说道。
沈烈一改刚刚问话时的严肃眼神,眉毛一挑,“说说你的理由,我和你持相反的意见。”
刘忠道像是听错了一样,但还是稳住了情绪,“我推翻我之前的结论,这个高七不是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他有太多的疑点。果真,当时的问询可能严丝合缝,但现在看来问题很大。”
“继续说。”
“首先,高七对于时间的记忆居然记得那么清楚,确实,在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后难免记忆尤深,但对于高七来说确是不应该,因为当时把尸体捞起来后他就离场了,这里他的心里状态无非就是两种,要不就是不愿多管闲事,要不,就是他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
沈墨点了点头,“为什么不会是第一点?”
“如果是不想多管闲事,高七不会对事情记忆那么深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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