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是事急吗?怎么不走了,我的脚力赶得上。”刘忠道捧着买来的馒头,掏了一个出来递给赵哥,“诺,吃了没,一起吃着。”
“不用,我吃过了。”赵哥看了一眼沈烈,又向着刘忠道问了一句,“刘探长,那具尸体你怎么看?”
“事不着急吗?我们边走边说。”刘忠道嘴里塞着馒头,艰难地回答道,沈烈则已经从刘忠道手里接过刚刚递给赵哥的馒头。也如狼似虎地吃了起来,仿佛把和赵哥刚刚的对话抛之脑后。
赵哥听刘忠道这么一说,也迈开了步子,显然,目前先看到那具尸体非常关键,赵哥看刘忠道决定在路上说,倒也可以路上聊聊,探查一下眼前的二位警探调查到了什么程度。
刘忠道三下五除二地解决完了包子和馒头,在出城时,和守城值岗的江城驻军讨了碗水,胡乱咽了下去,一马当先走在了三人的前头,毕竟当时,埋尸的地方还是他挑的,当时也快到七月十五中元节了,两人还稍微买了些祭拜的东西,算是告慰这民身份未知的外乡人。
“赵哥,刚刚问那具尸体,你可不可以说说你们军里走丢的那个人长什么样,有没有什么明显的特征?”刘忠道突然想起刚刚赵哥的问题还没答,眼瞅着离地方不远了,也想着多了解一下情况。
赵哥摇了摇头,“没什么特别引人注目的特征,个头与我一般高,也挺精瘦的……”赵哥仿佛还在想些什么,但支支吾吾地没说话。
“赵哥,衣着特征呢?”沈烈望向赵哥,“你们张营长既然带你来,又让你来认尸,必定此人与你密切相关。”
赵哥低下头,沉默不语,刘忠道见状,倒是接了一句话。
“赵哥,昨日你们去沱江浅滩处游泳,或许他们三个是真的纳凉避暑的,你……没那么简单吧?”走在前头带路的刘忠道也回过头来问道。
紧接着就是一段寂静,大约快到了乱葬岗前时。赵哥总算开了口,“白色内衬,灰色外衣,布制黑裤,以及一双新鞋……和我走丢的那位兄弟一模一样。”
“这么说就是他了?”沈烈鄙夷地看着赵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