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也毫不含糊,拿上了一件外套,虽然正值盛夏,但江城靠近大江,入夜后的温度还是白天相比有差别。
“你想干嘛?你等等我。”刘忠道看着沈烈迈出了门,拿了一只桌上的螃蟹也跑出了门。
“忠道,顺便带上我家门,不用锁了。”沈烈走在前头嘱托着,“那个蟹,你要觉得好吃都拿上,咱们去高七家。”
“啊!”刘忠道正关上门,听沈烈这么一说,楞在了原地。
“高七去了城东了啊,沈烈你是不是没有好好听?”刘忠道跟上了沈烈的步伐,“再说了,这高七万一真的有问题,咱们一天问两次不是让他起疑吗?”
“谁说我们去问高七话了?”沈烈嘴角一斜,逐渐上扬,“忠道带路,先去他那房子看看?”
“去他房子里看?他出门前锁上了门了。我刚刚跟着他时还特地瞅了一眼他的门栓,锁的死死的。”刘忠道边吃边说道。
“所以先去你家,你也先给你老娘老爹说下。”沈烈突然放缓了说话的节奏,“我记得……你家院子和高七家的院子有一面公墙是吧。”
刘忠道点了点头,“确实没错,那墙也不高,我娘院子里晾衣服的竹竿,就有一边架在那呢……”刘忠道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哎,难道说你要……”
“翻墙!”沈烈的目光很坚定。
刘忠道一听,立马扯住了沈烈,“哎,沈烈,你可别忘了自个的身份,你这叫擅闯民宅,你可别忘了,咱俩是查案,不是飞贼翻墙入户的,真有什么东西,等确认了高七的嫌疑后,再光明正大的查不行吗?”
沈烈摇了摇头,“不行,晚一天线索就可能被破坏很多,高七最近将近十天都十分可疑,我们再不好好查看,可能就真的什么都查不出来了。”沈烈一只手托着下巴,“正好,今夜既然不知道高七深夜出城所为何事,那正好看看,他的房子里有没有什么异样。”
说着沈烈活动了一下胳膊,扭了扭脖子,再活动活动手腕和脚踝,活动开身子。刘忠道不好反驳,就把吃螃蟹粘在手上的油污用衣服抹了抹,加快了步伐,倒是走在了沈烈的前头,一路上也在盘算着,到底该怎么和爹娘说翻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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