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道,别的我看不出有太多问题,待会你可以细看,先过来看看这个渔网。”
“得嘞!”说着刘忠道就把油灯递给沈烈,也蹲了下来仔细观察异样。
沈烈看刘忠道观察的仔细,试探性的问道,“忠道,你觉得这和正常的渔网来说有什么不同。”
刘忠道仔细观察了渔网表面,同沈烈之前一般,嗅了嗅味道,再捏了一下。
“这个渔网,怕是有阵子没用了”刘忠道沉思了一会,“早上老郑和老董说从七月十九开始,高七就没去鱼市了,这样说明,那些天里,他也没有打鱼。这个网闲置在这里。”
“没错,而且我们今天早上来的时候,高七显然没有睡醒,身体却没有异样,但人像是完全放弃了打鱼的家伙事。”沈烈顿了一下,“有没有这个可能……高七最近一段日子……高七都是昼伏夜出。”
“确实,有这个可能……至少他昨晚应该睡得不早。”
这时沈烈直接起身,在木桶里把手弄湿,然后又准备去碰触渔网,被刘忠道一把把住手,“沈烈!你干嘛,这可是晚上,你弄湿了可是会有印记的!说好不乱破坏的。”
沈烈往黑漆漆的屋子里一望,“待会还要溜门撬锁呢,而且我只是摸一下,你没有注意到问题的关键。”
说着沈烈用油灯找了渔网的一处地方指给刘忠道看,在灯光的照耀下,上面的颜色明显不同,其余地方都是河泥或者河沙的暗黑色,在昏黄的油灯下,黒褐色的泥土在渔网上呈现出暗色,而这渔网的一段,则呈现亮色,只有这一段区域的颜色与众不同。
沈烈把水滴了上去,看上面没有任何反应,就用手搓了一搓,然后用灯光往手指和绳子上一照,上面的颜色发生了变化,泥土也由白色变为了暗青色,同时,加入水后,变得十分粘稠。
“这是?”刘忠道看着泥土这个颜色的变化,诧异地张开了嘴。“这泥土…河里会有这样的奇怪的土吗?”
沈烈没有正面回答刘忠道的问题,“你摸摸这泥,特别的粘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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