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爽的秋风一阵阵的吹着,身旁芦苇荡里的芦苇叶发出哗啦啦的响声,不一会儿风力逐渐加强了,芦苇狂乱地摇摆着,吹起一束束的芦苇花絮飞扬,天空昏暗起来。
“嗷,”
她听了解释半信半疑,话是不错,可是,自己孤身一位女子去他家总感觉不太安全。不过青年的话倒在理。
她并没急于表态,那是因为自己是女子,谁知人家是什么目的呢?
可想而知,一位黄花大闺女随便跟一个男人过夜,等于小鸡跑进老虎洞里,什么时间吃还不是由他,太危险了。如果不跟他走呢?自己怎敢再走夜路,总不能在地里呆一夜吧。
他见她站着不动,犹豫不决,赶紧做出解释,“我不是什么坏人。”
“坏人,”
谁承认自己是坏人,坏人脸上又没字,坏人不会说自己是坏人,即是坏人又能如何?
唉,她叹了一口气,只好认命了。又一阵大风吹过,把天空的乌云吹散了,雷电吹到了远处,还可以隐隐约约听到轰隆隆的声音。
“我不会害你的,”
他继续做着解释,让她好好想想,“要想害你的话,还会等到回家吗?刚才那光光的身子……要是别人的话,早就乘机……。”
“那倒是,”她感到眼前的青年,倒还诚实,刚才与歹徒拼搏时,自己已精疲力尽,如果那时下手,还能逃得掉吗?
她并不知道,救她纯属一种巧合,他正在害怕,无意中喊叫一声,随手扔去一坷垃,竟然救了一人,要是平时,见了女子就脸红的他,哪有这个胆量。
“好吧,”
她听了他的一番解释,从而免除了顾虑,改变了对他的看法。此时,倒认为青年是正人君子,行侠仗义,见义勇为的英雄豪杰,有害怕,疑神疑鬼,逐渐对他信任,而且产生了好感,立即答应一声,“明天就明天,依大哥的。”
“哗啦啦……哗啦啦……”
那是身旁芦苇发出的低吟声呢!还是湖水吹起的浪花在呼唤?
他,抬头看了看;原来芦苇荡旁有一行行水杉树,萤火虫在树边翩翩起舞,舞姿分外轻柔动人。
于是,她也随着声音发出了欢乐的笑声,“哗啦啦……”地笑了。
“那我们……”
“赶快走吧,”她竟然高兴的催促起来。
他,点了点头,立即头前带路。她不敢停留,只好随后紧跟过来。
“我家离此不远,”他一边走一边介绍着,“就在前面,江汉城(现为江汉市)郊区。”
“是吗,”
她点了点头,跟在青年的身后,不敢离得太远,也不敢太近。
二人走在两边是芦苇的羊肠小道上,感受着迎面而来的秋风,望着湖里那些荷花叶儿上的小露珠,呼吸着这带着清香味儿的空气,享受着大自然的馈赠,心情和精神也比刚才显得缓和多了。他们边走边聊,不知不觉来到园林城郊区,在一间茅屋前停下。
他从身上摸出钥匙,把门锁打开,推开房门进去,走到灶台前,拿起火镰燃着纸媒,而后,再把煤油灯点亮。笑了笑讲:“进来吧!”
她,立在门口,一直不敢进入。
他走向灶台,掀开锅盖,从锅里端出一只碗来,笑着向女子讲:“饿了吧,还剩有半碗面条,先对付着吃点吧。”
“不饿,”
女子站在门口,借着微弱昏暗的煤油灯光,把房里扫视一周。
“唉!”这个家实在太穷了,只有一间茅屋,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不过,靠后墙处铺了一张双人木床。木床的上头,横拉了一道铁丝,上边搭着女人的花衣服和小孩的尿片。木床的一头靠墙,另一头放着一只柜子。
木床的对面墙仡佬里,垒了一个锅灶。灶的一旁放着水缸,一个小凳子在灶门前,是坐在上边烧火用的,再没有别的东西。
看样子家里有老婆孩子,但是,不知他老婆和孩子哪儿去了。
她怎敢进房,心里泛起嘀咕,这一间房,一张床,一男一女如何睡?
此时茅屋外,微风继续吹着。她站在门口,带着几分离迷和几分散乱,此时的心,如微风轻叩,一位少女和一位少年,不得不让人产生怀疑。
“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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