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汉城的太阳一到秋天,就将它的光芒全撒向莲蓬湖。瞧,大湖里的芦苇是一片金黄,风吹芦苇如同金色的海洋,一起一伏好像波涛滚滚。连大湖里的荷叶也成为金黄色的了。
你看;那湖岸边围着黑压压的人群,一位荆沔花鼓的老艺人,正在讲述一部《血溅茅屋惊魂夜》,此时,他说到精彩处放下简板,敲了两下花鼓,讲道;
说书的没有两张嘴,
咱压住一层表一层,
血溅茅屋在惊魂夜,
俺放下刘甄说独龙。
作者也是一样,虽然在同一时间发生的故事,可是,不能同时介绍两人,也只好放下刘甄,再介绍独龙。
因为,他们二人骑一匹战马从江汉城出逃,途中被土匪截去,女子以自己的聪明智慧逃走,途中被老公公逮住,带往江城市被地下党救出,从此参加了革命,后来奉组织之命返回江汉城,发展党组织,建立革命队伍,收编莲蓬湖的人马。
临逃走时,独龙被吊在莲蓬湖一间茅屋柱子上,生死情况如何?
还有,莲蓬湖这股人马是否容易接触,他们头领的脾气性格如何?
下面听作者慢慢地介绍。
那天早晨,二头领桑疤拉脸和五头领杨毛驴子碰到二妇人和女子,经过一番交涉,把女子送走之后,摇了摇头讲;“真是傻妞一个,即将成为压寨夫人了,还蒙在鼓里,”
“唉,”五头领杨毛驴子叹了一口气,而后笑了笑讲:“女人嘛,十个女人九个傻,只知道玩乐观看风景,还当什么大头领,”
二人一边走,一边商量着。他们是出来检查为大头领与女子拜堂成亲仪式的,看看准备的情况如何。这些全是杨毛驴子一手操办的。
二头领桑疤拉脸不放心。他检查完了各个岗哨,而后再把晚上的事情检查一遍,即问:“都安排好了吗?”
“全部安排妥当,”
五头领杨毛驴子见问,感到二哥等不及了,立即紧追一步,笑了笑讲:“请二哥安心等待,保证今晚有新娘子陪伴,披红挂花,热热闹闹,有兄弟们拥戴着,莲蓬湖的新任大头领,”
“嘿嘿,”
二头领桑疤拉脸闻听所言,心里乐滋滋的,说实话大头领一事,自己盼望多少年了,这一天终于到来了。此时想起更加心急了,即讲;“大头领娶压寨夫人是正常的事情,不要老挂到嘴上,那样感到时间过的太慢,”
“那是,不讲就不讲,”
杨毛驴子闻听桑疤拉脸所言,想想也是,包括自己都感到心急,特别目的即将实现,那激动的心情度日如年,何况二哥娶新娘子呢!更加着急。这时,他倒讲出一件让桑疤拉脸免去担心的大事,“五弟报告二哥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二头领桑疤拉脸闻听好消息,大眼一瞪;“五弟每次说到好事,都要卖关子,讲话吞吞吐吐,有好消息赶快讲来。”
他没有讲出好消息,首先提问;“二哥知道三头领王麻子去哪儿了?”
“不知道,”
二头领桑疤拉脸摇了摇头,提起王麻子心里就来气,处处给自己过不去,“那天因为杀独龙,他是一气之下走的,一直没回来,二哥正担心他呢,”
“请二哥把心装到肚里,”
五头领扬毛驴子感到天赐良缘,讲;“告诉你吧,王麻子恐怕三五天回不来,”
二头领桑疤拉听说王麻子出去了,立即停止脚步,这件事关系重大,他关联着两杀两得计划的成败,所以,必须了解清楚,“他干什么去了,要这么长时间,”
“王麻子不知听谁说的,西霸天在江城市国民军处,拉回一批枪支弹药,带领几位兄弟到园林城打探消息去了,”
“嗷,那是要一定的时间,”
二头领桑疤拉脸闻听所言,心中暗喜,“真是天助我也,两杀两得完全是天赐良机,多好的机会啊,”
“是啊!”
五头领杨毛驴子立即吹捧起来,“也是二哥命中注定的莲蓬湖大头领,五弟昨晚做了个梦,梦见二哥披红戴花迎娶压寨夫人,”
“是吗,”
二头领桑疤笑了,“怪不得这两天眼皮光跳,二哥就是害怕三头领搅合,”
“那是跳喜,”
五头领扬毛驴子背后鼓劲,“即使三头领知道,已经晚了,”
“哈哈!”
二头领桑疤拉脸得意地大笑起来,露出他那大黄牙,“不过,二哥还是有些担心四头领,对刘撇嘴不可麻癖大意,这个家伙实难对付,要是当场耍起横来,还真不好处理,”
“刘撇嘴好办,”
五头领杨毛驴子好事不行,孬点子还真多,阴险狡诈,当着参谋还行,“那小子虽然四肢发达,力大无比,可是头脑简单,很好对付,”
“不好对付,”
二头领桑疤拉脸还真有些头疼,心想,真正比力气自己难以胜他,随问;“难道五弟能打赢他?”
“五弟也不能,”五头领杨毛驴子大嘴叉子一咧,“不过,对付这种头脑简单的人,只能用计谋,按照‘两杀两得’计划,杀死大头领后,可以让四头领刘撇嘴怀抱宝刀出现在现场,”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