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多久起,仿佛一场紧张的拼搏终于渐渐地透出了分晓,田野从它宽阔的胸膛里透过来一缕悠悠的气息,汉江堤岸上和大湖周围有如水一般的清明在散开,四下里的树木和庄稼也开始在微风里摇曳,树叶变得从容而宽余。
独龙被铁链穿着锁骨吊在茅屋内,等待选好日期召开百姓大会,而后,再一刀刀的剥皮……
西霸天感到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回到那阔别几天的正堂,刚刚坐下喝了一口茶水。
“报告!突然一位团丁慌慌张张跑来,进门打个报告,喘着粗气讲:“小……小的奉命寻找二少奶奶,寻遍了保安团大院也没发现踪影,”
“什么!”西霸天闻听所言,心里一惊,一个大活人竟然无影无踪的消失了,他不相信事实,很有自信的讲:“不会逃跑了吧,即使逃跑也不会跑的太远,一定还在城内,”随向身旁的勤务兵交代,“通知下去,全城戒严,而后有王癞子带领人马挨家挨户搜查,不信抓不回来,”
“是,”勤务兵怎敢怠慢,立即通知,“全城戒严。”
“老爷,”保安队长聊一熊闻听全城戒严,提出一个建议:“理应派一队人马去刘洼村,二少奶奶的娘家找找,是不是回娘家去了,”
“此言有理,”西霸天点了点头,讲;“常言道,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莫非回娘家准备嫁妆去了,在大军出发前曾向老夫讲过,要求回娘家等待二少爷的彩礼,当时没有答应,”
“原来如此,”廖一熊做出肯定的讲;“二少奶奶一定是生气了,可想而知,要求回娘家准备嫁妆不算过分,因为老爷没有同意,才一气之下走了,既然知道回娘家去了,那么,城内还要不要搜查呢?”
“城内搜查照样进行,”
西霸天老奸巨猾,他考虑不会回娘家去的,因为,自己答应陀螺嘴战争结束后拉着彩礼回去,不会因此而离家出走。此事关系重大,一来需要查清女子的身份,二来关联着二少爷的婚姻大事。所以他不相信能逃出江汉城,“再说;二少爷在出发前曾反复叮咐门岗,决不允许放二少奶奶出城,即使回娘家,必须通过城门岗哨,那她是如何通过的?因此,老夫怀疑还在城内,”
“那就来个双管齐下,”廖一熊闻听西霸天估计还在城内,建议;“城内和娘家同时搜查,”
西霸天闻听所言,即向廖一熊讲;“至于娘家搜查一事,就有你亲自带领人马前去,其他人老夫不放心,如果真是回娘家了,问题倒不大,怕的是,不是回娘家,问题就严重了,”
“那倒是,”保安队长廖一熊闻听西霸天所言,心想,老爷是怕传出去,名声不好。可想而知,儿媳妇丢了,那一定外边有人,为了不至于造成影响,也只有廖一熊带领人马搜查。于是,他立即点起一队人马悄悄地去了荆南县刘洼村。
老百姓可是遭殃了,狡猾的狗腿子心想,不能讲出搜查的目的,一来怕有人通风报信,二来怕有影响,所以,来到后不吭不哈,像土匪一样挨家挨户搜查。一时间折腾得刘洼村鸡犬不宁,乌烟瘴气,翻箱倒柜一无所有。直到全村搜查完毕,廖一熊感到未能如愿,再也顾不得影响了,只好向村民打听,“园林城屠团长的儿媳妇回家没有?”
“嗷,为何不早说,”一位中年人讲:“自从二少爷杀了她们全家,一直没回来过,恐怕本人还不知道父母的死,”
廖一熊闻听所言,实在无奈,随带领人马返回向西霸天汇报:“娘家村里人讲;自从二少爷杀了二少奶奶全家以后,就没回来过,如果回来的话,一定会为死去的父母悲痛大哭呢,”
“唉,”西霸天叹了一口气,“老夫不管她为父母的死悲痛,怕的是不是儿媳妇啊,就等城内搜查情况了,”
“报告团长,”突然王癞子喊了一声报告,开门见山的讲;“小的带领人马搜遍了园林城,没有发现二少奶奶的踪迹,立即赶来向团长汇报,”
“园林城也没有……”西霸天感到问题严重,那张老脸更加难看了,他只有陷入沉默的思考中。
“老爷,”廖一熊突然想起,“二少爷不是还派一个班专门保护吗,那保护二少奶奶这个班呢?”
西霸天闻听廖一熊所言,恍然大悟,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莫非他们一起逃跑了,此女子一定是地下党,早有预谋,那些团丁被收买了,”
廖一熊听了西霸天的分析,感觉十分正确,担心的讲;“那么,她同意与二少爷拜堂也是假的了,目的是利用儿子对付老爹,”
“一点不错,”西霸天点了点头,好像明白了,体会到了女子的聪明智慧,“厉害啊,老夫一生被人污蔑为,老奸巨猾,深谋多虑,竟然不是她的对手,”
“唉,”廖一熊叹了一口气,讲出奉命偷听考察的情况,来安慰西霸天,“不像假的啊,老爷派小的和王二狗前去监视偷听,小两口挺亲热的,而且还那个……”
“一切全是假的,能让你看出来吗,”西霸天更加怀疑了,“此女子一定是有来头的,即使地下党,也不是一般人,一定是地下党的头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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