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场风暴以后,洛夫洛就明白了真正的风暴之什么样的。
因而他对他不久前碰到的那位老人屿有了一个深刻且清晰的认识,这是一个如同圣地亚哥那样坚韧且乐观的铁一样的男人,不知道他是否安好。
同时,他也为在风暴中破碎而死的那些人感到悲伤,特别是他亲眼目睹的那个岩石小人。风暴过去的那一晚,他流下了发光的眼泪。
不过,人总归是要生活的。因而在一连他当了好几天流浪汉以后,他决定去找一份体面的工作。
他的导师(也就是主治医生)曾经说过:劳动,才能生存。
伟大的达尔文也说:适应环境,才能生存。
所以,尽管他这几天并不饿,也没有什么生存的压力。为了符合原理,他还是走到这处钟塔前报名面试。
这座钟塔是他亲眼看到一个老人放置的。
那老人伸手一挥,这座钟塔就凭空出现了。
魔法,这是魔法。
这里的工作肯定体面。
别处的房子不过是建造得很快而已,这房子是变出来的。
此刻,他正呆呆地站在钟塔外面等候点名,尽管来报名的只有他一个。
“洛夫洛是吗?”一个声音响起。洛夫洛连忙小跑着进入了钟塔里面。
“孩子你好,我叫沧。”一个学白胡子、秃顶的老人和蔼的朝洛夫洛点头说道。然后沧疑惑地问道:“你是从天空之城来的吗?还是从其它地方来到这里的?”
尽管沧知道以洛夫洛这般脆弱的身体并不可能穿过神光之野,这并不妨碍他猜测。
洛夫洛也不知道自己先前的精神病院在什么地方,只知道它被称做精神三院,貌似建立在一颗叫做地球的矮行星上。
于是洛夫洛认真地回答道:“银河系-猎户座-太阳系-地球。”
老人更加疑惑了,“银河系-猎户座-太阳系-地球”是个什么地方?他完全没有印象,想来大概是云与海之国以外的地方吧。真是奇奇怪怪的地名,不过他也不太在意,他连天空之城域都没有走出去过呢。
世界那么大,管他是哪里人。
于是沧朝着洛夫洛点了点头,说道:“星光钟塔的任务一个是每天采集星光,调制星光露,供来往的旅人取用;另外就是在傍晚时分敲响钟塔,提醒太阳花该休息了。就这两个工作,非常轻松。有什么问题吗?”
洛夫洛摇头,他连这些是啥都不知道,能有啥问题?
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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